我震惊不已,心中暗想:难道是丧命村地下的魔心现在来报复我了?还是因为我毁了魔心,受到了某种诡异的诅咒?
炽热的感觉愈发强烈,我强打精神,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勉强能够让脸色恢复正常。
回去坐下后坚持片刻,疼痛感才渐渐消散,强忍疼痛让我的表情有点纠结,搞得熊猫他们以为我生了痔疮……
一顿饭吃完,大黄牙听故事也听得心满意足,他送我们回去,自己则打道回府。
我们走楼梯上楼,回到公寓门口,忽然看到楼道里一个身穿道袍,倒背着一柄桃木剑的老道人坐在地上,百无聊赖。
疯道人?!
我差点原地蹦起来,这实在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疯子前辈!”我连忙喊道:“您怎么来了?”
疯道人哈哈一笑,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们这才回来?让老道我好等!”
站起身来,疯道人一双眼睛目光灼灼,盯上了我肩膀上的大乌鸦。
疯道人慧眼识珠,笑着道:“这是哪位朋友英灵不散,凝聚在了乌鸦体内……这扁毛畜生虽然不太吉利,不过脑子在鸟里算是最为聪慧,口条也还利索,能够口吐人言,眼神又好还会飞,真是个好去处……”
疯道人一语道破天机,夜将军难免遁形无处。
“果然是疯道人,真是名不虚传……”夜将军苦笑一声道:“我是夜将军,咱们在南京见过。”
疯道人闻言一愣,双手平推:“失敬失敬。”
我们连忙进屋,夜将军先说了他被常霸先“击杀”的经过,说到最后疯道人唏嘘不已:“我这一生徒弟也收了不少,不孝徒弟倒是也有,只不过没有这么不孝的。”
夜将军低头不语,惆怅无限。
我则连忙质问疯道人,他为什么和我师父双宿双飞,小情侣似的跑来云南?害得我一通好找。
疯道人两眼一翻,摆出一个欠揍姿势:天机不可泄露。
我问他我师父呢?昨天晚上出现在机场的那位是不是他?
疯道人两眼一翻,依然是一副欠揍姿势:天机不可泄露。
要不是我打不过这老杂毛,现在他早已经跪地求饶了。
我看他守口如瓶,于是乎就抛砖引玉,将我们在丧命村遇见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了疯道人这一切。
疯道人听完之后瞬间变色脸色苍白站了起来。他两声说道冤孽冤孽,果然这一切都逃不开天命。他和我师父自以为窥破天机,能够逆天改命,谁知道到头来他们两个居然才是这天命的关键一环……命理之事,实在是太过精妙了。
我听得云山雾绕,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疯道人瘫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说,之前不是说东南沿海将会变天么?
我点头,是有这么一说。
疯道人苦笑说道:“我和你师父推演半天,甚至还惊动了在京城的梦蝶先生……推演下来的结果,东南沿海的灾祸居然是从云南开始,而这关键的位置,恰好就是丧命村……于是乎,我和你师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