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才多大,有时候太累了,我心里也有气!
所以为了报复老头,我常常给他鞋里放俩图钉,趁他不在,把他喝茶的大杯子拿来当尿壶!
但是我知道,我胡一清真tm是走了****运了,遇到鬼门派高人做师父,不但救了小命,还无私的传授我鬼门派技能!
说真的我宁愿累一点,也不要像我爹那样,没有名师指点,万一以后遇到什么大家伙,那可就危险了。
不过我这爷可真够大爷的!从进我家开始,每天除了折磨我,就是追着我妈要好吃的,在我家待了十年,非但我们家鸡怕他,整个村的鸡鸭鹅见到他就跟见到鬼似的,吓得上蹿下跳到处乱飞。
直到我十八岁考上外省的一个重点大学,才结束了这“非人”的日子!
临上学前一天晚上,我爷吃光了我家最后一只成年鸡,拉着我的手,把他那油乎乎的下巴往我妈刚给他换洗干净的衣服上一蹭,深深叹口气跟我说话。
“青皮,咱爷俩的缘分也算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爷俩江湖上再见!”
老头说着说着,泪眼八叉起来,说的我心里难受极了,鼻子一算跪在他脚下,哭着道,“爷,我去上学而已你可别走啊!我暑假寒假都会回家看你的!”
老头摇了摇头,看着我的目光意味深长,“你这孩子又聪明又懂事儿,爷爷是真喜欢你!这么多年,你一直问我鬼门派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是时机未到。等会儿咱们行了正式的掌门交接仪式,你就是鬼门派现下唯一的传人了!”
“啥?掌门?别闹了爷,我才多大!”我楞了,这老头怎么说一出是一出,我才多大就叫我接鬼门派掌门的位置?
还唯一的鬼门派传人,那就是说除了我,再没别人让我管了呗?合着我这掌门就是一光杆司令呀!
说话间我爹妈端了瓜果蔬菜过来,在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的。我爹还拎了一瓶茅台酒,听说这玩意儿老贵了,一瓶能花我爹一个月赚的钱。
老头起身去里屋,再出来时,头上戴了一顶道士冠,帽门前缀着红底黑字的“鬼门”二字,腰间缠了几圈红绳,绳子编织的很漂亮,像我们村小花的麻花辫儿那样。
他手中擎着那双降魔杵,就这样一身怪异的打扮走出来,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
我爹站在他身边,忽然高声叫道,“鬼门派,掌门之位,传承仪式,现在开始!胡一清,叩头!”
我蒙圈了,怎么跟玩儿似的,到现在我连鬼门派的门儿还没摸清楚在哪儿,哗啦一下自己却成了掌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