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直接了当的话，尤其称呼布琼尼为笨蛋的时候，叶芙肯尼娅少校翻了他一眼。但作为军人，她只好服从命令。不过在执行命令之前，她向克莱尔.李.陈纳德少将问了一句。

“是的长官……可以说话吗？”

克莱尔.李.陈纳德扬扬手，为自己点燃一支雪茄烟。

他抽得是所谓的“鹰牌雪茄”，不为别的，因为唐云扬就吸这个牌子。早已经几乎完全垄断了世界雪茄供应的中华联邦，取代了古巴为了世界高级雪茄的原产地。

至于古巴，当他们那些世代相传的雪茄烟师付因为高薪以及黑社会的威胁，全都到了中华联邦时，古巴雪茄的时代彻底终结。这种事是中华联邦近十年以来，最喜欢做的事情。比方法国的名酒白兰地、俄罗斯的好酒伏特加，等等林林总总的奢侈品，最好的现在全球只有一家——中华联邦，而且别无分号。

原因是杜月笙说了，这些产品的顶级师父，如果不去中华联邦那就去火星。因此现在这些奢侈品又或者称为高级消遣品，全球的顶尖企业全部在中华联邦。所有的产品，也都出自于中华联邦。

当然受到威逼的，只是极少部分的人。因为福利高于欧美，生活水平高于欧美，社会环境高于欧美，甚至包括文化的传承，因为此刻中华联邦的包容力，依然要高于欧美。

不过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吸的雪茄烟倒不是因为它最好，而是如同海军军官们喝极品铁观音一样，都是因为那个军种的军神。

唐云扬，固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被红色公爵里希特霍芬击落两次，但今天许多人愿意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中华联邦时，当中华联邦国防军的空中力量称雄于世时，空军的军神在国际上，往往大家更喜欢撒旦之鹰。

红色公爵里希特霍芬知道的时候，固然会叫两嗓子，又要唐云扬陪他上模拟器，好好把唐云扬击落几次出了口气也就算了。

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显然更喜欢唐云扬毫不妥协的做人。因此他只是挥了挥拿着雪茄的手，向眼前的叶芙肯尼娅空军少校下令。

“想说就说，说什么都没问题，叫我混蛋也可以。不过别叫我同志，这是命令！”

叶芙肯尼娅少校没好气的盯着他，作为他把布琼尼元帅叫做笨蛋的报复，叶芙肯尼娅问道“怎么长官，战争才刚刚开始，你们美国人都这么急着去死吗？尤其是您，我认为您是一个莽撞的人！”

大概克莱尔.李.陈纳德没想到，一个俄罗斯空军女少校居然会如此火辣。很明显他吃了一惊，不过随即他就用美国人的老办法，替自己解了围。

“嗨，死亡虽然没那么可怕，但我还不急着去死，我们就是想快点干。而且你确定你没有法国血统或者印度血统吗？”

相当漂亮的叶芙肯尼娅空军少校，一时没弄明白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的意思，她意外的怔了一下。看到自己的询问，使对方糊涂了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满高兴的打了个响指。

“喂，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读过那个艾琳娜.蓓尔为撒旦之鹰写的传记？”

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这么一说，叶芙肯尼娅空军少校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颇蓝的眼睛变得冷冽起来。

“我当然读过，虽然撒旦之鹰是个传奇的机师，不过我得说他的生活一塌糊涂！至于您我的长官……”

叶芙肯尼娅空军少校挑战似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校，接着一扬自己的下巴。

“你不是我的菜！”

“我们走着瞧，我依然要说，您的性格与那个艾琳娜.蓓尔颇像，您真的确定您没有印度血统吗？”

克莱尔.李.陈纳德空军少将的挑衅成功了，叶芙肯尼娅空军少校不再与他废话，只是抬手行了个军礼按照军规问他。

“可以走了吗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