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煌听到这里却是笑出了声音，她抬手在莫烟舞的头上轻拍了拍，那种温柔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对入自己的孩子一般，充满了一种母性专有的宠溺。

莫烟舞抬头看着芈煌那精致而华美的脸孔：“师傅，弟子不想看到你消失。”

听到了莫烟舞的话，就算是芈煌也是有些怔愣住了，她看着少女，却是可以清楚地从少女的双瞳里看到那满满地真诚，于是芈煌很明白，少女是真心地不想看到自己消失。

于是她的唇角微掀却是扯出来一个美丽的笑容，莫烟舞看着芈煌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美丽，但是那种美丽看在人的眼里却是只让人觉得无比的辛酸，那是一种如同烟花般的美丽，那是一种触之不及的美丽，莫烟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这位才不过是与自己初次见面的女子会生出如此这般的不舍呢，没错她就是不舍，她就是舍不得。

少女的眼底里泛着点点的泪花，芈煌的那冰凉的手指却是已经落到了少女的俏脸上，芈煌脸上的笑容如同镜花水月般的美好，在那袭华丽的宫装映衬下却是更显得芈煌美伦美幻。

“小舞，为师就这么叫你吧，虽然我也知道只要灵魂不灭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便也可以让人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