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们竟然一时没看到这后面还有个小姑娘。

厉述南手指顿了下，微不可查的叹了声，拿着酒杯转过身去。

江苓知眨了眨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出去还是就当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

反正她也只是一个小秘书，他们也不会注意到她。

她懒得出去应付，干脆就站在那柱子后面，等着人群散去。

刚才那位张总大概是怕得罪人，所以找了李总来维系关系，向厉述南赔礼道歉了。

“刚才无意冒犯，只是看那位小秘书一个人在这里，所以和她多聊了两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也有些尴尬，费劲的跟他解释着。

李总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不懂发生了什么：“什么秘书？”

张总四处看了眼：“就是厉总的秘书，今天一起过来酒会的，刚才说了点不该说的话，希望厉总不要放在心里。”

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在那个小秘书面前胡说八道的。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

李总对那个秘书当然是有印象的。

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

没想到在他的地方会因为一个小秘书闹了不愉快。

他自然是做中间人，调节着两边的关系。

“唉，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没必要因为这个伤了和气。”

厉述南抬了下眼，嗓音没什么情绪：“谁说，只是一个秘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