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
魏王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想到此事,他的心情有些晦暗,他说道:“本王让匠人仿制火绳枪,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真是件让人头疼。”
糜文义则说道:“殿下不必愁烦,这火枪和火炮固然威力巨大,但也绝非不可战胜,否则为何萧铭守山海关而不出?可见即便有了火器,萧铭对蛮族的骑兵依然畏惧,何况齐地人少而魏地人多,齐地贫穷而魏地富裕,只要能够守住彭州,不出数月齐王的军队就不得不退。”
萧琪皱了皱眉头,这糜文义说的似乎有道理,但是沧州之战,冀州之战都证明了青州军的凶悍,而魏地虽然地多人多,又十分富裕,但是百姓一直生活在安稳的生活中,而魏地的军队也七八年没有经历过大的战事,若是双方交战,胜负未知。
犹豫了一下,他说道:“皇叔,侄儿以为还应继续派出使者和荷兰人,倭国,甚至南下寻找火炮和火枪锻造之法,如今其他藩王见识了火器之利都见识到火器的威力,此事上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糜长史和贤侄说的话都有道理,既然如此,糜长史就负责彭州的防备,贤侄就负责这火器锻造之法如何?”
糜文义和萧琪对视一眼,同时应道:“是,殿下。”
魏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正想着同二人去城中的游玩一番,忽然一侍卫匆匆到了正殿外。
“殿下,楚地的眼线来报,据称楚王的军队已经拿下泉州等皇家故土。”侍卫说道。
“泉州!”魏王吃了一惊,“这才多长时间魏王的封国就扩大了一倍,若是这样下去,岂不是南方江山都要被楚王占据。”
“这倒是不奇怪,楚王这些年苦心经营南方,早就收买了周围不少州县的官员,如今天下分崩离析,这些官员立刻投奔了楚王。”萧琪分析了一下。
魏王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哼,这楚王倒是可真是刁钻,占了个好地方,可惜本王周边燕王,齐王都不是好相与之辈。”
不得不说如今的楚王最是天时地利人和,二人虽然对楚王没有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糜文义叹息一声说道:“最重要的是楚王的水师横行江中,这是一道天然的护城河,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魏王闻言哼了一声,他说道:“此事甚是扫兴不提也罢,楚王富裕,本王也不差他什么,这天下究竟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糜文义点了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殿下,下官倒是想起一事,这齐王的战舰南下补给每次都要停靠通州,这倒是说不得是我们拿捏齐王的一个把柄,毕竟若是没有通州,他们的战舰南下可就有些困难了。”
魏王的眼睛亮了一来,他轻轻捋着胡须,得意地说道:“糜长史倒真是给本王提了个醒,哼,既然如此,我们说不得就拿着通州做一番文章,若是他萧铭胆敢对彭州打主意,休怪本王禁止他的战舰停靠补给。”
“何止于此,殿下,说不得我们还能要挟齐王给我们送一些火炮和火枪。”糜文义说道。
魏王越想越觉得糜文义的话很有道理,他说道:“嗯,既然如此,本王就派人去青州谈谈此事。”
说罢,魏王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