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那是马桶,掉个毛毛球下去哦。
……
余家的丧事全部是由言幕白和季风一手帮忙操办的,第七天的时候,入殓,许多亲戚朋友都来了,都去做了最后的道别。
寒风凛冽,吹得人面颊生疼。
墓碑前,就只剩下余卫扬和言幕白季风三个人。
余卫扬一直都沾在余父的墓碑前,双眼死死的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仿佛人就还在他的眼前,没有发病,没有死去。
这些天,余卫扬没有再掉过一滴泪,可此时,他再也忍不住,通红的双眼,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了。
他记得,那天他接到电话伤害温婉的凶徒找到时,出门走得匆匆,明明看到了他一脸的苍白与虚弱,而他却没有停下里问候一句。
他还记得,在不久前,幕白说在医院里碰到过父亲,他还特意叮嘱过他让他注意父亲的身体,那个时候,他回答有些敷衍,回到家还是一句话没同他讲,更别说什么问候。
这一辈子,他都时常在和父亲顶嘴,总是叛逆的忤逆他的话,他的用心,从而忘记了父亲已经从中年慢慢的步入老年。
几时,他也不曾注意到父亲鬓间的白发,还在一味的同他顶嘴,一味的气他。
更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爸,对不起。”
所有的自责,终是化为了这么一句道歉。
可惜,还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