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没事。
“祁寒,你没事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喝这么多酒……”傅涟漪眨着眼睛,小声的说道。
只是,除了一直保持着人脑袋贴在他胸口的姿势,却未听见祁寒说话。
许久,傅涟漪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僵直了,才慢慢的挣脱开祁寒的手,爬起来,再看祁寒的时候,却见他依旧闭着眼,而他的右手掌心里却是有些血肉模糊,方才因为拽着她的手腕有些用力,掌心又沁出了不少的鲜血来。
这一幕,立马就吓坏了傅涟漪。
“祁寒,你手受伤了,赶紧起来去医院包扎伤口,不然要化脓的。”
不过,对着一个毫无意识的酒鬼,傅涟漪的话注定就是等于白说。
最后不得已,傅涟漪又咚咚的跑下了楼,翻了好几个柜子,才找到一个家用的医药箱,又赶紧跑上了楼。
拿出消毒水,傅涟漪手有些抖的拿起祁寒的右手,用棉签一点一点的沾在他掌心的伤口上。
很快,掌心的血迹被清洗了干净,这才看见他掌心还有几块细小的玻璃碎渣残留着,傅涟漪见此,又拿起镊子,很小心很小心的慢慢替他完全挑出了玻璃碎片,这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傻,徒手捏玻璃很好玩吗?扎得血肉模糊感觉很帅吗?这叫自虐,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