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以沫心底各种猜测涌上的时候,言幕白的话又传了过来。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言幕白嘴角有些轻嘲的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又道:“算了,问这样的问题就是庸人自扰。”
庸人自扰这四个字却是直直插入秦以沫的心间,让她的神色有些微微发白,脑袋一下子嗡嗡的,混沌到一股困倦感袭来。
到底猜不出来言幕白说这话的用意,秦以沫想了想,还是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看你怎么想,如果它是一件无法饶恕的事,无论你怎么想也无法消除心中的障碍,那么就不值得原谅。”
言幕白闻言,大掌紧握,神色越发的冷冽深邃。
顿了顿,秦以沫又说道:“这样的问题说来也并不难回答,关键看你怎么去判断,我说的只是片面之词,具体的却是在你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过,我觉得你所说的不可饶恕的事总有一个起因,这个起因或许才是让你感到愤怒的根源,一个人之所以会隐瞒一件事,在我看来或许就两个原因,一是不敢说,二是不想说。”
“有时候,瞒着的事就不一定是坏事,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比如她,也有这样的一件事,却是不敢说。
秦以沫嘴角划过一丝无奈,谁又没有难以启齿的事呢?
此时言幕白这话,很显然说明他很在意,所以才会问出口,而这个问题,秦以沫的第六感来说,这话绝对是关于他所在意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秦以沫的心口莫名一疼,别开眼,看向了车窗外,掩盖了那一闪而逝的落寞,靠在座位上,浑身就这样提不起一点力气。
幸好她没有开口说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