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介于乌氏所犯之罪罪大恶极,朕想了一夜,决定对她处于极刑,以儆效尤。”
“乌卿家这般过去,恐怕也是白跑一趟了。”
“凌子叙,你……”乌贵鑫看着凌子叙,瞪大双眸,眼底尽是杀气。
“爹。”乌信哲向前,当值啊乌贵鑫面前,“我爹今日身体不适,听见月儿被处死,一时激动才会……”
“乌某,恳求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至于我家月儿所犯之事,臣和爹爹确实不知情,而且我们乌家几十口人,都不相信月儿会做出此等事情。”
“皇上,臣知道成州一带今年旱灾,农作物失收严重,只要皇上能放过月儿,乌氏家族愿意出十万两银子用于成州的救灾工作。”
凌子叙的脾性,乌信哲也有几分了解。
做这么多的事情,她不过是想要他们乌家的钱,还有兵力。
这个时候,她定然不会砍杀月儿,这个皇帝,她暂时还没胆量。
“乌家四先生。”凌惊陌看着乌信哲,蹙了蹙眉。
“你觉得乌辰月犯下了如此大罪,皇上会因为十万两将她放回去,好让她有机会对付自己,还有公主吗?”
乌信哲瞪了说话之人,脸色阴沉。
“你究竟是何人?三番四次打断我和皇上对话,该当何罪?”
“我是本朝丞相。”凌惊陌大方说出自己的身份。
“乌氏买通海公公和吴良给皇上和公主下毒,此事影响极大,我身为一个丞相,哪有不闻不问之理?”
凌惊陌对上乌信哲的目光,不卑不亢,气息也是相当凌冽。
乌信哲并没想到,朝廷之上,居然还有不将自己当做是一回事的人,而且这男子居然说自己是丞相。
当年,要不是他年少,这丞相之位早便是他的了,现在即使不是他,也至少还是乌家之人,怎能让一个外人将丞相之位夺去?
“皇上。”乌信哲不想在凌惊陌身上浪费时间,视线再次回到凌子叙身上。
可凌子叙似乎没有将殿中的两人放在眼底,就连乌信哲口中的十万两银子,她都似乎没什么兴趣。
“乌家四先生,看起来,乌辰月在乌家的地位也不怎么样?”凌惊陌微微勾了勾唇,脸上起了几丝邪恶的气息。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乌贵鑫看着凌惊陌,蹙着泛白的眉头,冷声问道。
他怎么可能不关心他的月儿?为了月儿,别说是十万两,就是一百万两他都舍得。
只不过,乌贵鑫并不觉得凌子叙有资格要他一百万两,上一回,五十万两,还不足够她花销?
更何况,一旦国库充盈,他们这一场战也更难打了。
凌惊陌再次勾唇,他确实是唯一一个,敢用这样的神态,此般语气和乌家人说话之人。
“陈公公方才已带圣旨离开,此刻,乌辰月也许已经在被压去砍头台的路上。”“而乌家老爷子和乌家四先生还这般不疾不徐,难道说,乌辰月不再是皇后,她没了利用价值,你们就不打算管她死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