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跌足懊恼道:“的确是我不对,小钰那一点本事又怎么伤得了贞儿,我却刺了她一剑。”
????鹞鹰王道:“不知诸位可曾听过剑奴之名?”
????姜文道:“这个我却听说过,乃是有人甘愿为人捧剑,一身追随在剑的主人身边,任听驱策,地位尚且不如一柄宝剑,剑不可丢,人却可亡,常人便称此人是剑奴。”
????鹞鹰王道:“不错,那这器奴便也是如此,你不见那女孩儿有一对威力无双的法轮么,依我之见,她便是那法轮之奴,这才可以借用此法宝之威,变得如此厉害,但她本身的修为只怕并不会高到哪里去,身家性命更是全都系于此宝的主人之手。”
????陆凌天和姜文变色道:“离金玉是大师的器奴!”
????一想到离金玉以后要被大师控制,让杀便杀毫无自由,陆凌天便心中难过。自从认识离金玉开始,她就在不停的和自己的命运抗争,不甘被监视,希望能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才数次想办法出走,但到头来却越陷越深,直至沦为器奴,这绝非她的本意。陆凌天道:“若想摆脱器奴之身,可有什么办法?”
????鹞鹰王道:“有。”
????陆凌天喜道:“老爷子快说来听听。”
????“一个便是把器奴之主杀了,只要主人一死,自然不受旁人控制,那就彻底摆脱了器奴的身份。”
????众人一听心中便凉了半截,要杀大师何其之难,这方法几乎没有指望。
????鹞鹰王接着道:“另一个,便是鱼死网破,器奴束缚的是人身,而不是人心,俗语有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连命都不要,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陆凌天道:“老爷子这后一个主意岂不是白说,我等如今是想让离金玉摆脱大师的控制,而不是让她去死。”
????鹞鹰王道:“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不摆脱这身皮囊,又怎么能够救赎得了自己。”
????陆凌天道:“看来还是打大师的主意更好一些。”他向对面看了一眼,只见大师坐在众人所抬法台之上,正眼看古墓方向,面露凝重之色,显然他也发现了天相有变,正为此事留神。离金玉返回本阵后不久,便再次跃上法台,规规矩矩站在了大师身后。
????一直观战的煞王终于一催乌烟驹,缓缓来到阵前,喝道:“不想死的,就快快把兵刃放下,如若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马武看到煞王分外愤怒,他戳指骂道:“煞王,你还有脸回来么?”
????陆凌天道:“伯母刚才为什么不当着金玉之面去说呢,或许能解释得清,让她回心转意,不至于迁怒姜伯伯和姜伯母,又重新回来。”
????煞王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马武,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一个老东西,当年随在少司命身旁,也不见你受她宠幸,反而不如本王却可以一亲芳泽。”
????马武气得身子发抖,他身子一动,便向上阵和煞王较量。一旁的王长和赵升连忙拉住他道:“大祭酒息怒,你有伤在身,切莫中奸人之计贸然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