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司徒墨轻轻抱着云裳，“云裳，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有实力强的，有跟你一样，有着绝世天颜的人，这些人不尽其数。”

“不论是人族，还是其他的各种生灵。”

“为什么我没有选择他们，而选择了你呢？”

云裳赌气道，“或许，你只是还没有遇上他们而已。”

“等到真的遇上了，或许。

。

。

。

。”

司徒墨看着云裳有些来气，“女人，我不怎想解释。”

司徒墨眼色发狠，抱着云裳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揉碎，直到云裳轻轻呢喃喊疼才放开。

云裳眉间的阴翳还是没有消失。

司徒墨才道，“这心结，在你心底很久了吧。”

“嗯！”

“直到你找回梦涵姐他们，就开始存在了。”

司徒墨叹了口气，“其实很简单一个事情，一如凌语情，她是太古的天之娇女，可为何她没有成为我的红颜。”

“我在太古那一段时间呆得够久了吧。”

“还有，为什么，你想要救你母亲，我为什么会来，所谓爱屋及乌，只是因为爱，所以爱你所爱之人，想要守护你所守护的人。”

“仅此而已。”

云裳抬头，看着司徒墨，后者眼中满是真诚，但她却心情有些复杂。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居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司徒墨仰望星空，有些疲倦，“你真的是我认识的云裳吗？”

“我认识的那个云裳，是天仙书院的大师姐，自信阳光，最初与她相遇的时候，她还带着半分高傲。”

“而如今的你，却一点也不像是当初的你了。”

云裳眼眶通红，“果然，你嘴上说着喜欢，心里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对不对。”

见后者目光如此坚定，司徒墨从来也不是那种愿意将就的人，“如你所愿。”

“正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从我找到梦涵他们，我就不需要你了。”

“你对我来说无足轻重，你只是一个没有找到父母的可怜虫。”

“我也根本不是为了你才取救你娘亲，只是觉得你可怜，才跟你一起去的。”

“司徒墨，我恨你。”

云裳眼中怯弱着泪水。

死死的盯着司徒墨。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今天穿着这一身世俗的衣服，不就代表你早就承认自己比梦涵他们差了吗？”

“你不就是想诱/惑我帮你吗？”

“你再看看其他的女人，他们只要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处理，不像是你，我要先闭关，再找个时间来迎合你，你说，这样的你，在这么多女人中，这么卑微。”

“我为什么要在意你呢。”

云裳大哭起来，泪水在虚空滑落，司徒墨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进了她的心中。

“你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司徒墨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哭了很久的云裳，抬起头漫无目的的看着苍穹，司徒墨已经不在，他真的离开了。

她如同失了魂一般。

惨笑。

眼中留下了血泪，这是她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