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诱人陷阱(1 / 2)

我问:“女娲?是谁?”

他们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这个名字很离谱。藏沛说:“女娲是大地之母,是世人崇拜的至高神之一。”

我倒知道在中国古代的传说中有一位女娲,她是传说中的创世神,或许与这个世界的这位女娲是同名同姓。

玫瑰问孟行海:“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女娲?”

孟行海说:“我记不清了,但这幅容貌应该是女娲,至少是女娲爱用的容貌之一。”

玫瑰说:“但她是仙灵,仙灵的容貌可以随意变化。”

孟行海点头道:“很可能,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选择这幅模样。”

摘星居士、刺瞎头子、道袍老头三个仙灵融合为她一人,这融合的短短瞬间让议员们深受震撼。

安纳托里说:“我们找的就是这个。”

绿面纱:“灵魂在体外独立行动,也可以将力量汇聚为一体。”

海怪:“疯网不再是囚禁我们的牢笼。”

吞噬者:“它仍然是,只不过我们可以出来透透风。”

我问:“什么?结果你们要找的不是断翼鹤诀?”

安纳托里说:“我们只是见证了结果,但并不了解过程,而那秘诀就藏在她身上。”

什么?难道...难道说你们竟要让我去探究她身体的奥秘吗?

绿面纱犹豫了很久,说:“是的。”

混账!

你们不知道我朗基努斯是什么人吗?我是那正直的、光辉的、伟岸的、纯洁的圣徒,我是那种虔诚的、笃信的、品格高尚的苦修士。你们这群疯子,竟想让我这样一个伟大的人,去揭开那个女人神秘的面纱,去将她身体的里里外外都研究得十分透彻?去抚摸和品尝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滴液体吗?

哦,不,这太难了,这是不人道的,我不能接受,我十分为难。

绿面纱说:“不必如此复杂,你只是要和她战斗,观察她灵魂的变化而已。”

战斗,是的,战斗,说的好听,可我明白,你们是想让我牺牲我的肉身,去迎合、去抵挡、去摩擦、去揉捏她的肉身。那种战斗真的适合纯真的我吗?那对我无暇的心灵和身躯,不啻于一次毒害,一种污染。

但是,我会去做的,我明白其中的艰苦,可我仍然会将我每一滴汗水、每一滴精力,都奉献给这场战斗。是的,因为人类的进步,必须有人做出这样的牺牲。人类文明的繁衍,正是因为有无数人类每天在床铺与草地上进行着这种关乎生命进化的大战。

这场战斗,有欢乐,也有痛楚,会流汗,也会流血。

我唯有独自承受这一切,即使我万分不情愿。

绿面纱说:“他好像又想歪了。”

安纳托里叹道:“让他去吃点苦头吧。”

瘟疫医生:“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似乎中咒了。”

瘟疫修女:“他不是一贯如此吗?”

瘟疫医生:“他还不至于蠢到这样的地步。”

不管议员们说什么,此时,我离那个女仙灵相距不过五米,她盯上我了,所以主动靠近我,她的眼神如此热烈,像是要将我吞吃一样。

那是何等强烈的欲火!

那就上吧,我朗基努斯又有何惧!

玫瑰急道:“你别自己靠近她呀!”

不,陛下,你产生错觉了,是她想要侵占我,而不是我在迎合她。你以为是我迈步前行,其实,是她翩翩而至。

然而,话不多说,我陡然爆衣,露出健美的体魄,随即出手,双手宛如龙爪,伸向她穿着单薄衣衫的身子,咬向她那柔软浑圆的小山,在这一刻,我们的肉身即将碰撞,我们的汗水即将交融,我们的生命即将绽放,我们的恩怨将永无休止。我咬着牙,瞪着眼,低声哼吟,肌肉颤抖着,身上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个部位——指尖,都坚硬如铁!

孟行海说:“哎呦。”

我被一团绿色的液体喷个正着,我哀嚎着摔倒了。她的量好大,我就知道她是那种分泌很旺盛的女人。

孟行海:“糟糕,这下他也染病了。”

我从绿水中滚出,一点不适都未感到,这绿水并没味道,好像也没有显著的危害,不过我听说这种病毒的潜伏期可能长达两周,还一种无症状感染者....

我现在完全清醒了,那股不正常的躁动已然消失。我的意志又再一次变得坚定不移,我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澄澈与正义。

绿面纱说:“白痴。”

我怒道:“我明明是被她操纵的!”

“但你仍然是个白痴。”

这就是永远不要在女人面前犯错的原因,她们会牢牢记得,并且一辈子抓着不放。

玫瑰朝女仙灵劈出一道剑风,女仙灵手指一弹,剑风不翼而飞。玫瑰趁势用凌空擒拿的手段把我捞了回去。孟行海问:“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