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品酒会,是衙门和商会还有姬家共同承办,衙门那边是赵大人主事,所以找上赵家的客商想来不少。”
夜七问他:“你和臭丫头,是不是被当成上门的客商了?”
可不就是了,他和草儿妹妹被当成了上门的客商。
沈玉宁很惊讶:“原来潘兄的外祖,竟是官府的人,还是这次品酒会衙门的主事人。”
“你不知道这事儿?你帮着那个潘书生捎信上门,我以为你是知道的。你和臭丫头跟着顾会长来品酒会,他没跟你们说这些?”
夜七拉着他:“来,来,咱们喝一杯,我跟你好好说说这品酒会的门道……”
夜七一走,姬小公子将苏草拽进他和姬墨住的房间,然后悄悄做了个鬼脸。
“我去找苹儿姐姐玩,阿墨有话要跟姐姐说!”
然后,小人儿一溜烟跑了。
苏草一头雾水看向姬墨:“姬公子要跟草儿说什么?”
姬墨:“……”
差点让沈书生捷足先登。
他的哑疾是不是该好了?
姬墨伸出骨节均匀的手,拔下簪发的那根细竹棍,没有细竹棍支撑,他一头如瀑的青丝一下倾泻开来。
凌乱的发丝,配上他的盛世美颜,是何等视觉上的冲击?
苏草眼睛直了,然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被口水呛得咳一声,苏草脸颊有些发烫:“咳,姬公子,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这个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是说,她还欠他一根簪子,上回在明珠镇巷子里,她亲口说要送他一根簪子。
取走了他的簪子,不用回赠他吗?
且还是这丫头亲口承诺过的。
姬墨沉了沉脸,拿着手上的细竹棍,在苏草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