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喻老太太哈哈大笑:“你这皮猴子,那老身就看看,你给备的什么寿礼?你是我乖孙儿,寿礼可不能被人给比下去。”
“孙儿这回备的寿礼啊,一准儿是别人比不了的。”
喻润泽瞥了一眼吕希柔捧着的那副松鹤延年绣品,然后和沈玉宁对望一眼,两人徐徐展开了手上的画轴。
“巧了,孙儿和沈兄要送奶奶的,也是一幅松鹤延年图,孙儿献上我和沈兄一起绘的这幅松鹤延年图,祝奶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画作在眼前一展开,老太太整个人看傻了眼。
这副松鹤延年图,绘的是月夜山林的场景。
一轮明月当空,在山林里撒上一层银辉,画上的仙鹤展翅欲飞,十分逼真,连仙鹤身上的羽毛在月光下皆清晰可见。
仙鹤栖息的松树,也勾勒得极好,老树盘根错节,松枝苍劲有力。
整幅画栩栩如生,感觉似乎下一刻,仙鹤马上要从画上飞下来。
老太太惊喜不已:“泽儿,这当真是你所绘?”
“是孙儿和沈兄一起连夜画出来的。”
喻老太太喜欢,喻润泽高兴得不行:“奶奶,孙儿早说过,沈兄极善丹青,在书院闲暇时,除了一起温习课业,孙儿和潘兄也有跟沈兄一起习得丹青。”
“好!好!你有沈童生这样的同窗很好。”
老太太欢喜道:“你去了明珠镇书院后,真是有所长进……”
前来给喻老太太贺寿的,不止是各府女眷,还有与喻家交好的世家大儒。
南山书院的周院长和商会会长顾洪昌一直就坐在福寿堂的角落里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