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擅丹青,只是如何画出新意,着实要好好琢磨一番。
见苏草一副胸有所竹的样子,沈玉宁问:“草儿妹妹可是有什么妙点子?”
苏草一双眼睛灵动的转了转,在灯火辉映下,眸子里溢出了光芒。
她踌躇了片刻,吟出一句诗:“泉聒栖松鹤,风除翳月云!我上次在明珠镇码头等船,听到一个书生吟了这么两句,以此为意境,画上松鹤延年图,玉宁哥以为如何?”
“泉聒栖松鹤,风除翳月云!”
沈玉宁敛下眸子里一抹狐疑,惊喜的看向苏草,赞叹道:“泉水叮咚,松风吹拂,仙鹤栖树,天上云开雾散,明月当照,好一副松鹤延年明月图,诗好,寓意也是极好的。”
“那好,就以这两句诗为意境,我们一起来完成这幅画作。”
从沈家打上门,沈玉宁匆匆从明珠镇赶回来那次,他一直让苏草很安心,沈玉宁是可以信任的人。
苏草干脆无所顾虑,大胆的建议:“要画出心意,这事儿还要喻兄帮忙。不如我们喊了喻兄来,一起完成这幅画?”
真是只小狐狸!
将喻兄喊来一起完成这副诗画,送给老夫人的寿礼更稳妥了。
从他那儿,可以确定老夫人究竟是不是这个喜好,不用担心送错礼,此其一;其二,既使画作在一众寿礼中并不那么出色,有喻兄参与,一样能搏得老夫人的欢心。
无疑,这是最好的寿礼了!
沈玉宁赞同道:“我这就让喻家的下人去喊喻兄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