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捧得高高在上,一下跌落尘埃,叶温良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从他被关在祠堂开始,他已经写了一封信让他娘捎去了明珠镇。
县里这时候才派人来杏花村,会不会是明珠镇那边替他打通了关节?
事到如今,只能咬牙试一试了!
叶温良突然爬起来,砰的一声跪倒在吕捕快脚下:“学生冤枉啊!请大人替学生做主。学生要状告罪人苏忠贤之女驱打学生,与沈家联手陷害学生。”
“大人看看学生的脸,是被苏草给打的。”
叶温良哭着控诉:“学生虽考了个微末功名,也算是区区秀才。却被一个罪人之女随意打杀,还被她和沈家联手构陷?学生不甘受辱,请大人替学生主持公道。”
叶温良贼喊捉贼,祠堂更乱了,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吵吵嚷嚷的。
坐在上首的捕快眉头紧蹙,重重一拍桌子。
“肃静!肃静!”
周围安静下来,他上前一步扶起叶温良:“秀才见了县令也不用下跪,吕某可当不得你这一跪,叶秀才请起。”
苏草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果然下一刻,吕捕快神色凝重看向了祠堂中央的沈玉宁:“你也是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