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条巷子里钻出来,凌峰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站在一栋小楼的楼顶上警戒的哨兵。凌峰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凌峰将手里的95式手枪插回了枪套,手里拿着毒刃。
目测眼前这座一层的小楼不过是三米左右(阿阿富汉气温整体较高,楼层高一点更有利于散热),助跑几步,应该可以跳上去。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凌峰轻轻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蹬蹬蹬’往前助跑了数米,最后双脚在地上狠狠一蹬,坚硬的陆战靴塌在沙质的土壤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转过头的时候,凌峰已经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一样轻轻的吊到了小楼的楼板。侧耳听了一下动静,确定上面那个哨兵没有听到自己的动静之后,凌峰双手狠狠用力,将身体拉的从小楼的侧面直接就飞到了楼顶之上,一套动作做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如履平地般轻松。
上了楼之后,凌峰连忙将横咬在嘴里的毒刃拿了下来,朝着那个哨兵摸了过去。
那个可怜的哨兵明显有些打马虎眼了,上身一摆一摆的,显然是在打瞌睡,凌峰在心里轻轻的冷笑了一下,轻轻的走到了哨兵的背后,毒刃已经重新放回了嘴里咬着。
一阵风吹来,那个打瞌睡的家伙打了个冷颤,凌峰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快步上去,一只手迅速的扣住了对方右手的胳膊,左手则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哨兵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张开嘴就想喊。之上凌峰已经将他的嘴巴死死的捂住了,怎么喊也只能听见微弱的‘呜呜’声,根本起不到作用。与此同时,凌峰只是轻轻的一扭,这个哨兵的胳膊就被他卸了下来。
‘呜’,哨兵痛的几乎晕了过去,这还没完,凌峰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叫喊出生,一脚就将从哨兵手里滑落的步枪踢到了一边,左手化掌为拳,一个手刀砍向对方右心室下去五厘米的地方。这里是肺部,轻击可使人肺部受到挤压,短时间内无法自主呼吸。重击容易将肋骨打断,断裂的肋骨刺穿肺部,倒在目标死亡。
凌峰是听教官们传授过相关的打击手法,但是还没有机会找到人让他练手,这会好容易逮着了个舌头,他准备来个神农尝百草,把自己学到的本来都用一遍瞧瞧。
可是很不幸,凌峰根本就还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力道掌握不到位一掌下去之后,那个哨兵果然不吭声了,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几秒钟只会就倒在了地上,嘴角冒出一串串粉红色的血沫和暗黑色的血液---挂了。
凌峰丧气的翻过那个哨兵的脸看了看,可不就是肺部被肋骨刺穿窒息死亡的,眼组织都憋的突出来了,脸都变成绿色了。“奶奶个胸啊,这边的人怎么都这么不经打啊、、”兄弟,你也得想想自己的劲有多大吧,你那一掌下去,恐怕俄国人都受不了啊,更别提相对搜小的西亚人和阿拉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