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包都是这些参与跳伞的人自己叠的,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基地里有专门的空降兵教官讲解伞包的折叠和展开。为了自己的小命,士兵们必须用对待自己裤裆里的小伙伴的态度去学习叠伞包,原因很简单---你自己的小命就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叠自己的伞包,摔死了也怪不得别人。
大家看了一眼机舱里的红灯,都站到了过道上,相互检查起了各自的伞包来。一万多米的高空可不是闹着玩的,随便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让跳伞的人丢掉小命,几乎每年都有人因为降落伞打开失败而丢掉小命,无论是跳伞爱好者还是空降部队的空降兵。
这种高空跳伞由于关系到人员回收问题,一般都采取高跳低开的方式。顾名思义,高跳低开就是从高空跳伞,但是在低空开伞,这样一来跳下去的伞兵不至于被风吹到几公里甚至十几公里之外。
这里可是离地面十一公里的高空,随便一阵徐风都能将人吹到西伯利亚去,更何况这上面的风一点也不小。
凌峰和范景强作为一组,两边都非常认真的检查了对方的伞包,确定能有效打开引导伞和主伞。凌峰将步枪紧紧的绑在背后,匕首则插在胸前的子弹袋里,这样做的好处是如果出现突发状况,他可以随手拿起匕首将纠缠到一起的伞绳割断,保证主伞以正确的姿态打开。
其他类似食品和帐篷等物资都被装收容到了一起,用三个降落伞绑着,待会会先扔下去,落地之后大家再靠北斗系统的导引将其找回来。
原本各自的物资应该由个人携带着,然后吊在人的脚下一起跳伞的,不过考虑到大家都是第一次高跳低开,而且又是训练任务,所以教官们采取了更加稳妥的办法。
‘滴滴滴滴、、’,报警声再次响了起来,红灯闪烁间,庞大而笨拙的空降舱门缓缓打开,士兵们挂着保险绳从机舱过道上排成两条直线走了出来,走到舱门口,等待跳伞的命令。
在放下头盔镜片的时候,凌峰发现范景强的脸色甚是难看,心里有点担心,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通过对讲系统说道“怎么了?很难受吗?不过不行的话还是放弃吧,没人会嘲笑你的。”
范景强有些错楞的看了凌峰一样,不过隔着有色镜片,双方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变化,只听范景强在通信系统里坚定的说道“我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放弃’两个字,这个跟嘲笑无关。”那道也是,在这个部队里,谁敢嘲笑你啊。
‘滴滴滴’,红灯转绿灯,可以进行空降了。斑马快步上前,照着那堆捆扎在一起的背包就是一脚。被固定在导轨上的物质受到反作用力,在装有轮租的导轨上朝着外面滑了出去。物质上面的三个降落伞都是采用高科技自动开伞的,也就是降落伞上装有测算海拔高度的智能开伞器,可以用来设定开伞高度。
不过也很昂贵,一般都不会用上。而且对于特种兵们来说,这种东西跟鸡肋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