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又喃喃自语，之前他也不是没想过去找唐清若。

但这位唐家的小仙女，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连他现在都找不到。

当然了，他也没有很特意的去找，不然的话，或许只要问问那漂亮大七七，就可以知道唐清若在哪了。

唔，他突然发现，他已经知道了。

因为刚刚他已经自动去搜索了一下之前唐清若和大七七之间的交流信息，而后他得知，唐清若现在算是回唐家某个地方闭关了。

有点类似于冷珏当初的闭关之地，很隐秘，倒也不是说找不到，就是不在卫星和网络的覆盖范围之内。

“唔，不对，我其实应该回溯过去的信息。”

吴天自言自语，他刚刚意识到自己有个小问题，那就是，他主要只去查找目前的信息，而并没有去回溯过去的资料。

如果他往前回溯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以上，或许，他能找到更多的信息。

毕竟，理论上，零号早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了，虽然零号之前似乎只是留在英雄学院那个地下古城里，但也并不排除零号实际上早就在外面的网络世界里行动。

或许这样，他就能把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理清了。

无穷无尽的信息开始归拢，分类，然后分析，但其实这些并不需要吴天真正一个个去确认，在虚拟世界里，他只需要意念一动，这些信息就会自动被处理。

不过，即便是他现在这么强大，要短时间内处理完这些信息，依然是不可能的。

“唔，其实理论上，我能创造出一个人工智能来处理这些事情……”吴天冒出这个念头，但下一秒，他却猛然一惊。

不对劲。

零号和一号，难不成就是这样被弄出来的？

吴天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思绪暂时从虚拟世界里退了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沉迷虚拟世界了。

而且，他一瞬间就放弃了弄个人工智能出来帮他做事的念头，人工智能可以在虚拟世界里永生，而他是人，人总会死。

到时候，人死了，人工智能还活着，那人工智能就等于彻底自由了。

这让吴天真的怀疑，当初的零号，或许就是这么搞出来的。

即便不是变异者弄出来的，当初制造人工智能的科学家，或许也觉得人工智能不会失控，也或许留下了什么控制手段，但，一旦那个科学家死了，或者因为其它的原因，再也没人知道怎么控制人工智能的话，人工智能就真正自由了。

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不论是零号还是一号，或许其实都还有真正的弱点？

“亲爱的，你看，夕阳是不是很美？”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嗯，这个山顶上，又出现人了。

一男一女，开着车上来的。

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吴天，一方面是距离有点远，另一方面，主要是被那辆车挡住了视线。

“是啊，真的好美。”

女人显得很开心，“来，帮我拍张照片……”山顶另一边，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头，女人站在石头上，摆着自觉很美的姿势，让男人给她拍照。

拍完一张，又开始招呼男人：“亲爱的，过来我们一起拍个合照吧。”

男人也马上走了过去，而如果有人看他的眼睛，会发现他眼里，正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