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宋市长宋寒弛在不在,我找他有事。”方鸿只好重复一遍,他就是问一声而已,在就等一等,不在就转身走人,别浪费时间!
对方瞧了眼方鸿推着的大28,再打量了一下方鸿,神情顿时警惕起来,他怀疑方鸿是不是神经病。或是一个受了什么冤屈又无处申诉的农民工,一时脑子进水跑到市政府大门口喊冤来了,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旦处理不好,闹出什么乱子来,他的饭碗就有危险了。
“你有什么事?”保安员换上一副威严的面孔,沉声问道。
还别说,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保安员,毕竟是身在市政府的高门之下。身上还是别有一种气势的。
但方鸿听了却是气得不行,我不是说来找宋寒弛了吗?你还问我有什么事,他人在或不在你给个准话就行了,罗里罗嗦的,浪费老子时间!
“有什么事?”这时大院里忽然响起一把声音。
“刘科,这人说来找宋市长。”保安员马上哭笑不得地回答对方。在他看来,这人得有多二,才干得出这样的事啊!
方鸿循声一看,倒是认得此人,这不是自已“前女友”的前男友吗?
刘彦究心情巨差,因为他这段时间霉运连连,简直没个头了,更倒霉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这么倒霉!
先是开车莫名其妙地栽到沟里,弄得人受伤车报废,一气之下甩了那个被毁了容的女友,然后就被前女友的母亲不断威胁骚扰,这都是小事,好不容易得到办公室领导赏识,调动到办公室去,以为从此可以平步青云,却在设宴招待顶头上司的时候,被前女友的母亲偷袭,脑袋挨了几大棍子,头破血流在医院住了足足半个月,结果一出院,什么都变了,已经发出的调令竟然毫无理由地作废,自已被迫“官复原职”,这还不算完,以前在一办公室的同事,无论以前关系如何,一律有意无意地跟自已保持距离,好象生怕沾上他的晦气似的。
刘彦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据说是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下刘彦究就郁闷透顶了,他自问为人处事向来圆滑,怎么会得罪人呢?还TM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可能啊!
万般无奈,他去找了一位据说很灵验的大师,看能不能给他指点迷津,以结束自已这段诡异无比的霉运。
结果大师给他仔细看过相后,便说他是命犯小人了,然后还煞有介事地教了他许多打小人,转运势的方法……
至于那个导致刘彦究霉运连连的“小人”是谁,大师没有明言,但刘彦究第一时间就脑补认定是方鸿了,不是吗?那个死吊丝,老子见他一回,就倒霉一回,这小人不是他,还有谁?
现在刘彦究遇见方鸿这个“小人”,如果还不“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那就真是奇了怪了。
“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来搞事的!”刘彦究一指方鸿,直接命令保安员:“快找人来把他抓起来,扭送到公安那边去,不然领导出来被冲撞了,你担当得起吗!”
刘彦究这话可算直取要害,那保安员一听顿时慌了神,来不及多想,马上就打电话到值班室,找人出来帮忙。
“喂!”方鸿一看也是火了,对保安员道:“我只是来找宋市长而已,在不在你说一声就是,犯得着这么紧张么?”
“你是什么身份?”未等保安员答话,刘彦究已经充满不屑地训斥方鸿:“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见市长的吗?我看你这人鬼鬼崇崇的,一定是想干什么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