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大家都听得出来,指的是言寄声。
很显然,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把言寄声看得有多重,只是一个电话,就扰乱了他的心神。
言斯宇低着头,一只手揪在发顶,弄乱了发型也不管:“你们应该都知道,言明义是我亲生爸爸的管家。四年前,他去世了,后面言寄声也跟着一起出事,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做了我的管家?说要......说要扶持我。”
最后的一句,他说得艰难,像是很不好意思说出来似的。
毕竟,从前他一直讲自己对言家没有兴趣,也不想回去做言家的小少爷,可是,从他接受言明义为管家的那一刻起,其实就暴露了他一直在否认的,那份野心。
他似乎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打脸,便解释了一句:“他那样说,我就那样听,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也不会真的晕了头地去争自己不该拥有的。”
这不是强辩,是事实!
这四年来,他要是真的肯用心搞事情,和言明义的关系,也就不至于弄得这样僵了。
不过,他的解释明显不被郁陶所接受,她质疑道:“可这四年,言明义不是投靠了言谨瑞吗?”
言斯宇点点头,解释道:“这四年来,他表面上一直在帮着言谨瑞,实际上,他算是我们的内应。他说,言谨瑞是个老狐狸,没人盯着一定会搞事,而我养父本来就是个老实人,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所以也只能把希望放在言明义身上了。”
“这么说,你们当初还真想着跟言寄声争一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