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那个视频就在她的脑子里面回荡。
反反复复地,怎么也挥之不去。
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因为来之前没有提前给言寄声提前打电话,他居然不在家......
见不到人,虽然有点着急,但看到三个孩子时,心里还是安宁了下来。
可现在,看到小谢时那瘦瘦的小身板,她控制不住地又开始焦躁。
这时候,三个小家伙又一起玩起了其他的游戏,言夫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郁陶身边,问她:“是不是以后就定了他们两个陪着郁祈玩儿?”
“嗯?”
郁陶一下子没听懂,看向言夫人:“什么?”
“之前你不还跟我商量着,要么去孤儿院,要么去公司找一些同事,下属的孩子过来陪着郁祈,治疗他这个自闭症吗?现在这俩小孩跟他玩的挺好,而且我看着郁祈跟他一起说话也变得多了,不是挺好?”
原来言夫人是说这个,郁陶立刻点点头:“我有这个意思,但还没跟他们的监护人商量,所以还不能确定人家愿意不愿意。”
“你是说那个叫白瑞德的外国青年吗?他不至于不同意吧?”
听言夫人提到外国青年,郁陶不免一阵心虚。
毕竟言夫人到现在还以为对方是白瑞德,但其实,白瑞德的皮囊下面,是她最记挂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