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是有孩子的,但郁祈平日里多数像个哑巴,是不说话的,更不会像这样笑。
言夫人不由好奇:“那边是什么声音呢?”
潘阿姨听了,立刻竖着耳朵听了一阵,最后笑了:“应该是后面白瑞德先生家的孩子。”
这一听,言夫人立刻竖起了耳朵:“你说什么?那个外国先生家里原来是有孩子的吗?那他还来追求郁陶?”
“喔,不是,不是......”
知道言夫人这是误会了,潘阿姨赶紧给人家解释:“不是白瑞德先生的孩子,是他捡回来的小可怜儿。”
“捡的?”
“对!在桥底下捡到的,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是一对姐弟,家里大人都没了,姐姐还有先天性心脏病,两个孩子就住在桥洞下面,后来在医院里捡饮料瓶子卖钱生活,好在是遇上了白瑞德先生,他看两个孩子可怜,就带回家了。”
潘阿姨说完,还把之前自己帮着孩子们洗澡时听到的谢家的事情都说了。
在这方面,潘阿姨颇有天赋,讲得声情并茂的。
言夫人原本还对这个想撬儿子墙角的外国年轻人颇有情绪,这会儿,反倒是略微欣赏起来:“他......还挺有爱心的。”
“那可不?白瑞德先生真是长得又好,脾气又好,人品也好......”
潘阿姨对白瑞德的印象很好,逮着就是一通好夸。
夸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言夫人毕竟是郁陶前婆婆,在她面前这么夸一个想追她前儿媳妇的男人似乎是不太好。
潘阿姨尴尬地强行转移话题:“啊对了,这可能也是因为那两个孩子长得可爱吧!您是不知道,特别是小的那个男孩儿,喔哟!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孩子了。”
言夫人问:“再漂亮,能漂亮得过郁祈?”
“那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