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位,我成全你!以后请喜酒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柬。”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拉着郁陶离开。
人走到门外,岑翼飞又追了上来:“别走!好了,我认错行不行?是我不好,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走啊!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许不要我,好不好?”
费诗倪没说话,只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然后拉着郁陶继续走......
她这个行为,到底还是刺激了岑翼飞,他觉得自己都那样低声下气了,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费诗倪,你......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没了你不可以......”
这是什么反面教材的发言?
门外一直等着接郁陶离开的白瑞德都听傻了,他用眼神冲他问了一句:你踏马在说什么屁话呢?这是你现在该说的?是嫌人家走得不够快是不是?
但岑翼飞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费诗倪身上,压根没注意到他的眼色。
后来注意到了,也只是反瞪了一眼:还不是怪你,都让你帮我看着她了,为什么没提前给我报个信?老子被你坑惨了!!
这件事,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岑翼飞自己不作不死。
但他没能提前通风报信,也确实是他这边大意了,如果他还是言寄声,这种时候自然是要陪着好兄弟喝上几杯,可他是白瑞德。以白瑞德和岑翼飞的交情,还不到这一步。
所以,他这会儿只是深深看了岑翼飞一眼,用口型送了他四个字:好自为之!
之后,就跟着郁陶她们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