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确实有难度。
具体的情况虽然也能说是‘恐婚’,但往深了讲,其实是有更严重的问题,岑翼飞应该不是不想负责任,而是不敢‘负’这个婚姻的责任。
“也许,他也在努力呢?”
身为好友,白瑞德忍不住想替好友说几句好话:“至少,我觉得他也是真心爱你朋友的,要不然,你也说了,他以前交过不少女朋友,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我不怀疑他对诗倪是真的有感觉,只是,男人的爱能新鲜到几时?一辈子都爱?不可能的吧!到最后,都是责任,是束缚,是依赖......是彼此间的信任与相扶相持。”
“一纸婚书可能听起来不太重要,可是,连站在他身边都不算是合情合法,那......又何来一生扶持的说法?又何以一辈子走下去?到时候谁变心了,要分手,行李一背就能走,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这样的感情,不伤己,但伤人!”
本是在说着费诗倪的事,不知为何,郁陶突然又想到了自己。
她曾经也为了能不能嫁给言寄声而苦恼,后来成功了,其实也没过得很幸福。
所以,她对婚姻是没有期待的,但费诗倪不一样,她毕竟,还是向往那种上‘夫唱妇随’的生活的。毕竟,她和岑翼飞都是妇产科的医生,也算是有共同语言。
其它的方面,似乎也很和谐。
至少,这四年来看她俩吵架都很少,算是很多人眼中的模范情侣了。
而且郁陶觉得,所谓的责任,束缚,依赖,很多时候也都取决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意有多深。
如果不爱,可能做什么都是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吧!
她想得出神,以至于没注意到白瑞德离自己有多近,直到她一扭头,鼻尖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郁陶的心跳,一下子又慌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