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诗倪气哼哼的,坐是坐下了,但脸却转到了一边不想看宋欣然的脸。
郁陶一直神色如常,她说:“既然你让我想问什么就问,那我就真问了?”
“当年你去了哪儿?为什么后来会来泰国?既然结婚了为什么不请我和诗倪?因为我俩不够格做你的伴娘,也不够格来喝一杯喜酒?还有,脑外科你读了八年,现在直接转烧伤科?为什么?”
她也就是客气一下,让她们随便问几句,没想到,郁陶还真不客气,直接问了这么多硬核的。
宋欣然脸上的假笑也收了,她有些不想回答:“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回答就行了,我不着急。”
“那我要是一个也不想回答呢?”
“你要是不想回答,刚才就不会让我问,不过,我问的问题里,如果不能全部回答,就回答你能回答的那一个吧!”
宋欣然觉得自己失策了。
她不应该随便请这俩喝咖啡的,费诗倪就罢了,好糊弄,三两句就气得要走。
可郁陶,是真不好打发......
不过,郁陶陶其实也没说错,她要真什么也不想说,也不会让她们开口问了。
有些事情,她不能全部说,但半真半假也还可:“当年我就来了泰国,一直生活到现在,转烧伤科,是因为当年遇到了一位特别的病人,而且,脑外科我什么程度你心里最清楚,别说是学了八年,就是再学十八年,也没用......不及你十分之一的程度。我觉得当医生还是挺好的,不行转行,就只能转科室了。”
“所以,结婚的事情,是不能回答的吗?”
“不是,是因为你应该猜得出来答案,所以没必要回答罢了。”
郁陶确实猜的出来,毕竟,女人的心思都比较细腻,这些纠结的复杂的心绪,只要好好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就能明白她的担忧了。
郁陶也不打算真的掀她的底,只是......
“我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关于白瑞德?”
没等她问出来,宋欣然先猜出来了:“你们刚才看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