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对这个叫白瑞德的有感觉喽?可是你说你,好端端的,在白瑞德的怀里叫言寄声的名字,你这是在恶心谁呢?”
“你还说,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
“我还没有阻止?”
一说起这个费诗倪就来气,她直接抻手给郁陶看自己的手臂:“自己看,你抓的,当时我就是想把你从人家怀里拉出来,你就挠我好吗?还瞪我,那眼神,就仿佛在说,我要是敢再拉你,你就挠死我......”
“......”
郁陶无语了,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可问题是,她当时迷糊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对不起啊诗倪,我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得亏你不记得,要是记得,还不得羞耻死?”
郁陶看她一眼,没说话,但眼睛表达到位:可现在我不记得你也给我看了,我一样觉得羞耻得要死啊!
费诗倪这时又想笑:“说真的,我有点无语,但又觉得有点好笑,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发疯,真的......你当初追言寄声时也没这样失态过吧?”
“现在好不容易又看上一个男的,结果,还自己给自己整了那么大一乌龙,姐妹,我真不是不想帮你,可你昨天那样,这辈子怕是都没得洗了,看你还怎么办。”
“别说了,我想死!”
郁陶扔开她的手机,把脸埋在被子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你还问怎么会这样,原罪不就是言寄声自己喽!他居然在房间里下药,我告诉你,昨晚上我都中招了,要不然,当时就算被你挠死,我可能也会冲上去把你从那个白瑞德怀里扯出来。”
“你也中招了?”
“呃......没,没你那么深,就......反正岑翼飞也在我身边......”余下的话,她也就不方便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