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急着赶回家见老婆和孩子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近乎嘲讽的结局,让他不得不生出了一丝怪异的情绪。
太巧了,巧到让言寄声怀疑,这个男人的出现,除了气自己,就是为了像这样设个局,把自己弄进局子里。
阮景曜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目光。
那种不算悲伤,但又透着冷意,又黑又沉的,带着谨慎与小心的目光。
阮景曜略略有些诧异,他以为言寄声在知道言谨怀死后的反应,应该是:那种人,死了活该!
也许,是血缘天性吧!
阮景曜这么想着,又劝了一句:“你先仔细看看,我也知道,你心情复杂,但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我是不会劝你节哀顺变的。”
言寄声也不是什么圣父,其实真不是有多伤感,他只是嗅见了这里面阴谋的气息。
他抿着嘴,拿起资料翻看了一会儿。
阮景曜在一边补充说明:“他吸那种东西多年,身体早就废了,原本也确实经不起打,不过你的身手我知道,看起来凶残,下手却有分寸,不应该会把人打死,但他还是死了。而且奇怪不奇怪,他这样的身体居然是死于心肌梗塞。”
言寄声道:“他没有心脏病,我很肯定。”
“你肯定有什么用啊?得法官相信才行......”
阮景曜说:“而且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药吗?给打上一针,或是吃上一点就能引发这种表面看起来像是心脏病,或者是急性脑梗死的症状,还能让你找不到证据。”
“没有证据,就无法证明他是不是被投毒,或者是一时又疯了,用自杀来拖你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