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郁陶死死拉住了姐姐,倔强摇头:“算了三姐,我反正都要和他分手了,他和不和别人怎样,都跟我没关系,我管他干什么?”
“什么跟你没关系?这不还没离呢吗?就算是离了,那也得分情况不是?他要是真想找女人,咱们是管不着,可他这是认错了人,你不管怎么行?”
郁陶心在滴血,却执抛地咬着牙。
郁晶急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了,拉着人就朝里走:“不管了,先把人找出来再说。别倔!我还不知道你?你现在逞强嘴硬,一会儿保不定要躲在被子里哭,我可不想你后悔,更不想你日后怨我一辈子。”
郁陶本想说,我不会后悔的,也不会怨你。
离婚后,本也就该男婚女嫁都是各不相干。
他现在就是嫖也好,包也好,都是他的事,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郁陶现在心里像塞着一团一团的麻。
那团麻在内心深处搅动着,变成了一种比心痛更难受的纠结。
他的头痛症还没好,言夫人说最近还有加剧的症状,是因为自己之前说的话太重,他才出来借酒浇愁的么?
可他错认别人是自己什么的,竟让郁陶疼得五脏都仿佛异了位。
三姐说他们还没有离婚,所以她有权利管言寄声,可反过来讲,也正因为他们还没有离婚,言寄声也有权利拦着自己不让陪路悠然去国外。
是她非要跟别的男人走,那他现在跟别的女人玩,她又有什么理由来阻止他?
可被三姐拉着向前走,郁陶却没有气力去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