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还肯原谅你,那是他对你有情有义。但也请你对我姐姐好一点,你说你没怎么他,但身上的伤痕都在,别告诉我一点痛意都没有就会有淤青,有痕迹。我要不是个医生,我就信!”
郁陶直视向他,半点没有退让的意思:“我没错,请你也最好不要再这样对我姐,否则,下一次我还敢砸。”
贺晟算起来也是能当郁陶父亲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当面训斥。
他老脸拉不下,当下便要发火,郁晶却张开双臂,母鸡护小鸡地护在郁陶面前:“你干嘛?想对我妹动手不成?你敢......你试试看,你要真伤了她,咱们就散,立刻散,我明天就收拾行李,自己滚蛋......”
贺晟最怕郁陶提要走。
事实上,他知道郁晶一直想离开自己,因为他改不了那种坏习惯。
可自打郁晶跟了他,他也不是没有试着克制自己,清醒的时候,倒也还可以控制不乱来,可一旦喝了酒,他就什么都忘记了,还容易玩得上头。
偏偏他是个生意人,做生意的哪有不应酬的时候?
应酬多,他喝醉的时候也多,这个毛病后来就不但没有改善,反而越来越严重。
贺晟年轻时喜欢玩,也玩得很大。
对以前的那些伴儿可从不轻手轻脚,哪一次都能把人抽进医院,只有郁晶,他就算是醉了,也生怕把人弄碎了,都是收着力道的,即便如此,他也知道正经好人家的女儿都受不了这个。
不止是疼,心理上也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