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我就该提醒你,但我每次要说少奶奶的事,你就很厌烦,不让多说,我......”
像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像在找借口,谢戈甩甩头,直入正题:“在香城的那几天,有一天晚上我到房间找您,却没找到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和兄弟们找了大半晚上,都没有找到人。”
“后来差不多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有个巡查的兄弟,突然说你就在房间里睡着,我当时觉得奇怪,跑回去发现声哥你确实在房间里,还睡得很沉。”
“事情发生的蹊跷,我也并未声张,就自己查了好些事,但什么也查不到,而且那天晚上声哥你看起来也没受伤,第二天起来后直接喊头疼,也记不清头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就以为你是酒喝多了,断片了......”
“是我该死,我疏忽了,我觉得您没有受伤,也没什么其它的风吹草动,应该就......后来又赶着回去,我便没跟你多嘴。走后,我也留了人在香城查了一阵子,确实什么也查不到,现在想来,应该是路家的人里有内应,或者咱们的人里有被收买的......”
言寄声怎么也没能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一茬。他气得额头上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跳得太过,那之前手术的后遗症就起来了。
他头疼,疼的厉害,就像是有什么人在拿着锥子钻他的太阳穴......
他青黑的脸,瞬间白成了纸......
剧痛之下,豆大的汗滴朝下猛淌。
谢戈离他近,伸手要来扶,却被他一把推开:“滚!”
谢戈红着眼眶,大好男儿都快哭了:“对,我有罪,是我的错,但如果这个时间对得上的话,那少奶奶肚子里的宝宝,就是声哥你的孩子啊!至少,这一点你一定不要再怀疑了。”
原本言寄声还要大发雷霆,却突然被谢戈这个提醒弄傻了眼。
头还在疼,汗还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