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然扔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嚼:“最气人的是,大家知道你冤枉没用,医院那边,大概率还是会为了息事宁人选择私了赔钱......乔院长的口风我也帮你探过了,漂亮话一大堆,全是说你的好,但事儿办的嘛就......反正不叫那个事儿。”
说到这儿,宋欣然好像觉得嘴里的花生米都不香了,她问:“唉!就不能让你爸再想想办法吗?言寄声这边肯定是指望不上,可你爸虽然远在南城,七拐八弯的关系真不能托一托吗?”
郁陶想了想,说:“不是没有人,也不是没办法,不过名声这种东西毁起来太容易了,而且......老太太也是真没了。”
“别那么圣母好不好?老太太那事儿谁知道她怎么突然就那样了,我可帮你打听过了,她在跳楼的前夜,还和付老头儿有说有笑的,后来,听说是和她儿媳妇‘聊’了一晚,第二天才突然想不开的。”
没人管的费诗倪又自己干了一杯,放下杯子时听到这话,又激动起来。
她一拍桌子:“还有这......这事儿?破案了,肯定......肯定是她儿媳妇逼她的,就是......这样......”
“行行行,你坐下说吧!别丢人了。”
费诗倪被拉回坐下,她抬着一只右手,竖着食指,张大了嘴努力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
“啊......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那你就慢慢想吧大小姐......”
费诗倪就真的慢慢想着,想着想着,就坐那儿闭上眼打起了小呼噜。
郁陶和宋欣然看看她的样子,再对视一眼......
宋欣然主动拿起一杯汽水,碰了碰郁陶的酒瓶果汁:“我今天过来,还有件挺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嗯?”
郁陶抬眼看她:“怎么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