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声半蹲下身子,把人抱在怀里:“你怎么了?”
他问完又拧了眉头,看一眼母亲冷冰冰的脸,又看一眼表情无辜的郁陶,最后,还是怀疑地质问她:“不是说好了让你不要再找她麻烦吗?你又干了什么?”
郁陶:“......”
“你吼郁陶干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做。”
言寄声:“她一个医生,面对病人时什么也没有做,不就等于是做了?”
这话就十分不讲道理了。
就算是亲儿子,言夫人也听得火冒三丈,她恨不得和儿子吵起来,郁陶却在这时开了口:“紧张过度,胃抽筋了,不用治,你把人带走,心肝儿宝贝肉地哄一哄,抱着睡一觉就好了。”
“你......”
“不信的话,就带去岑翼飞那里,不过也应该说不出和我不同的意见来。”
她过于淡冷的态度,倒是真让言寄声冷静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沐雅,她确实疼得冷汗直冒,不像是装的。
言寄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抱着人就走了......
虽离开时,他一步三回头地看了郁陶不知道多少眼,可无论他回头多少次,却一次也得不到郁陶的回应。
郁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面前的蛋糕。
终于,言寄声恨恨地扭回头去,生气地大步而走。
当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厅,言夫人涩然问:“寄声,平时就是这样对你的?”
郁陶想了想,没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
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