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郁陶都明白,甚至都不需要言寄声亲自出手,她也能有办法强迫乔院长收回成命,让自己回去上班。
可是人言可畏啊!
郁陶心里明白,这一次,她是真的栽了跟头,重新回去上班是输,不回去上班也是输。
以后,她原本漂亮的简历上,也会因为这件事留下不算光彩的一笔。
其实郁陶对于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没有什么太多的执着,她只是有种信仰被辜负了的心情。
想起曾在医大时那种纯粹的心情,那种一心想要攻克某种疑难杂症,想要给病人谋福利的心情。
她本一直保持着那份初心,可繁杂的社会,被污染了的现实,把一切都搞砸了。
越是纯粹,越是容易受伤。
她以前,大约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吧?
如果能一辈子不受这样的委屈就好了,但如果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这些,是不是也不会有今天他的拥抱?
原来言寄声也不是无孔难入的铜墙铁壁,他也是可以给予自己这样的回应的。
郁陶原本冷硬的心,又开始有了些微动摇的痕迹......
守着郁陶睡着后,言寄声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睛,从小到大,他所有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的母亲和沐雅。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母子都比较熟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