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不安，妈......我真的好不安......”

“唉！”

女儿的情绪也直接感染了沐夫人，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不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言寄声最近的反应太反常了，确实有点失去掌控的感觉。以前吧！咱们还有个言夫人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但今天......”

提及今天言夫人发的那通火，沐夫人也觉得为难极了：“妈不想吓你，但言夫人一旦不再无条件地支持你，那以后不但不能成为你的助力，还会成为你嫁入言家，最大的阻力。”

沐雅咬着下唇，用力到唇色都发了白：“我去给她道歉吧！”

“嗯！去吧！”

沐夫人点头说：“且不说这件事你本来就有错，就算没有错，跟未来婆婆低个头也没什么不好的，打好关系再说，对吧？”

“我是说，我去跟郁陶道歉，诚心诚意的......”

沐夫人震惊地看着女儿：“什么？”

“我害了她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害到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也犯不着去跟那个女的道歉呀，而且就算你道了歉，她也未必会原谅你！”

“那不是更好吗？如果郁陶不肯原谅我，还骂我，羞辱我，言夫人看到后只会更加同情我。人都会同情弱者，只要我够惨，言夫人一定会心软。”

“至于声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近二十年的情分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破坏的，我想，再赌一把。”

“以退为进当然是好，可妈就是觉得，太委屈你了嘛？”

沐雅笑了一下，幽幽道：“如果最后连声哥都没能留住的话，才会更委屈吧？”

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