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她也没什么人可以好好商量。
而且,这些孩子跟玩车轮战似的,每天都来不同的孩子,且来的很多,全缠着她看病,导致她从来没有正常下过班。
算上今天,她已经连续加了七天班了,宋欣然看不过眼,抽了个时间过来找她,两人借着上厕所的机会,随便闲聊了几句。
“你那些病人什么情况啊?一看都不正常吧?简直像有组织似的。”
郁陶说:“确实很像!”
“那你怎么不跟院里反应反应呀?这情况明显不对呀!”
“要我怎么反应?”
郁陶反问她:“跟院长说,我自从来坐诊,这边的病患特别多,一点都不正常,您能想办法给我搞少几个病人吗?或者,我不坐诊了,上手术台?就算院长不说我,同事们可能又有话说了。”
“谁让你说这个啦?我的意思是这些人绝对是带有其他目的的吧!这不正常,肯定得查一查呀!”
宋欣然说完还问她:“你有没有跟其他坐班的医生问问情况啊?以前有没有同类的情况?”
“最开始有想过问的,可我才一张嘴,人家就说我凡尔赛......还说,大家都很佩服我,因为就凭我一己之力,让脑科的病患增多了两倍以上,月底应该让主任给我发个奖状。”
“哪个脑残说的呀?有病不是?”
郁陶不以为意,还笑着看了她一眼:“行了,你以前说的比这还过分呢!”
宋欣然正义愤填膺,突然被她这么一怼,脸都红了:“你干嘛呀你?我这不都是为你说话吗?你还挤兑我,我以前......那我承认自己以前脑残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