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有些抱歉地看了凌锐一眼,最后一咬牙:“别再耽搁了,你去把车子开到楼下等我,我扶他下去,亲自送他去医院。”
凌锐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担心地看了一眼郁陶已经很显怀的肚子,还有,她到现在还有些打颤的腿。
凌锐心想:真的行吗你......?
他又不是个傻子,很清楚刚才声哥对她做了什么。
说真的,他对声哥这种要床不要命的行为十分不能理解,烧成这样,站都站不稳的人是怎么......那啥的啊究竟?
反正,会这么蛮干的人,全天下也就数他们家声哥一位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结果似乎还不错!
无论是因为声哥的霸道,还是他的蛮干,总之郁小姐现在看上去对他很不放心,所以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走。
凌锐最后又深深看了一眼郁陶,转身,匆匆去把车开了过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酒店大楼之下时,郁陶也满头大汗地扛着高大的男人从电梯间出来。
言寄声身上崩裂的伤口,郁陶已经简单帮他重新处理过了。
之前的衣服上都是血,不能再穿,她现在就给他随意披了件浴袍。所以两人从电梯一路下来时,酒店那边的人都惊呆了。
不过,在北城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言寄声。
大家一见是这位大佬,自然是谁也不敢拦,还凑上前来前呼后拥地帮的帮开门,帮的帮开道。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郁陶总算是把言寄声扛上了车。
他烧得厉害,郁陶直接把人放在了后座上,本想让他在后面靠一会儿,可她才刚要退出去,男人却像被触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把又将她抓回来:“去哪?”
“你不要凌锐,就只能我开车啊!”郁陶解释着,又要去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