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姨!声哥在北城的人缘那么好,根本就没有仇家,平时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现在却突然发生了,肯定是因为那天在船上的事,肯定是屈靳诚要对声哥下毒手。”
凌锐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
且不提沐雅这种毫无根据,只凭想象,就一句话就断案的‘懂王’行为十分弱智,就她说的那一句:声哥在北城人缘那么好,根本就没有仇家,就能活活把凌锐和他所有的手下给噎死。
也太敢瞎扯了吧?
声哥的仇家少,还有谁的仇家多?
况且,谁说想要声哥命的人,就一定是仇家?
很多生意上的对手,还有那些觊觎言家财产的旁支兄弟,也都十分有可能啊!
好在,言夫人也不是耳根子软到别人随便一说就相信,她问沐雅:“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还用说吗阿姨,你是不知道,在船上的时候声哥和屈靳诚有多么的剑拔弩张了......”
话到此处,沐雅顿了顿,有意地瞥了眼郁陶的方向。
话说三分留七分,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讲,但眼神所传达出来的信息,就足够许多人脑补好几盆狗血大戏了。
言夫人果然也沉着脸看了一眼郁陶。
这时,沐雅再接再厉,又开始茶茶地挑拨:“说真的阿姨,在北城的地界,本地人别说是跟声哥结仇,巴结他都来不及了吧!谁会干这种事?谁又敢这样做这种事?”
“但屈靳诚是南城人,还有那种背景,他本来就是那种看谁不顺眼就要干掉谁的人,现在对声哥痛下杀手,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