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戈在就好了,那小子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遇到这种修罗场一定能妥善处理好。
可他不行啊!
他一个糙老爷们平时说话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怎么劝架呀?
凌锐一边在心里喊着救命,一边硬着头皮解释道:“是这样的,郁小姐今晚回来,声哥就去接她了,然后......”
具体的经过,凌锐不是当事人其实也说不太清楚。
他就简简单单地把他是怎么突然接到言寄声车子的报警,又是怎么通过那个警卫系统追踪到人,最后怎么在桥上将两人救下来,然后紧急送医的过程,囫囵地过了一遍。
不过言夫人听完之后,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些。
言夫人心里有很多怀疑,但没明着说出来,只不满地又瞪了郁陶一眼。
也就是言夫人这一个眼神,就像是给沐雅提了个醒。她立马抓住了要点,好像突然被通了电,一下子就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有人要追杀声哥吗?难道是屈靳诚......?”
凌锐刚想说,不太可能是那位,可还不等他开口解释,言夫人却完全被屈靳诚这个名字给吸了过去:“你是说,那个在温家的船上,跟寄声因为郁陶而结下梁子的屈靳诚?”
言夫人这个说法,就非常有指向性。
特别是最后那一句:那个在温家的船上,跟寄声因为郁陶而结下梁子的屈靳诚?
可能言夫人自己说的时候并没有怎么留心,可旁边的人一听,就能觉察出来,她其实隐约已经先入为主地,将所有的罪责怪在了郁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