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看到郁陶痛苦到晕倒,他却隐约有些受不了。
这烦燥的心情一直在影响着言寄声最近的判断力,以至于今天他接到郁家管家的电话,说郁陶已经主动乘上飞机回来时,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亲自来接人。
在刚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居然把司机也赶下了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也不是图郁陶一声谢谢,或者是感激涕零。
言寄声就是莫名地想要这么做,想要亲自来接她回家,想要,单独对她说些话。
本以为会看见一个憔悴无比的郁陶,可真正见到人之后,才发现她削瘦的小脸上竟久违地出现了红润。
于是那些迫不急待想说的话,一下子又化为了怨念。
加上海上漂流的两天,还有这几天养病,言寄声瘦了有10斤,可这个该死的女人,离开自己之后却面色红润,这仿佛是在间接地证明,他在虐待这个女人。
于是,言寄声又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的时候就容易说话伤人而不自知。
言寄声也一直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是从来没打算要改,可就在刚才,他无意中看到车窗上她印出的那一张小脸时,他心里冒出来的各种感觉,渐渐都变成了:他以后,是不是还是改改这个臭脾气的好?
只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为什么要改?还要因为这个女人改?
他是疯了吗?
不,他绝对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