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好处?”
屈靳诚十分不屑道:“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做这种手术,我也并不一定需要你。”
“刚才你不就需要了?”
郁陶说:“除了你母亲,屈老大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还有很多从前的旧部,都是没什么条件看病的吧?就算屈老大你钱多的没地儿花,愿意出钱送他们出国治疗,但,他们的身份,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正常出得去的。”
屈靳诚没有说话,只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郁陶。
郁陶这会儿喝了口面汤,咽下后才继续道:“也许,帮你的旧部做手术有违我的人生准则,但我能给你的承诺是,无论那个人是不是该救,能不能救,又或者是不是在医院里救,我承诺你的这一年里,一定帮他们做手术。”
就是这最后的一句,屈靳诚似乎是有些动心了!
他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我很亏呀!想想你老公给出的那些条件......”
“他真的输给你了吗?”
郁陶放下手里的筷子,突然认真问他:“他说他没有故意输给你,那么,还有两个可能,一是你出了千,二是有第三方做了手脚,所以是哪一种呢?”
“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想耍赖?”
“有什么必要耍赖?”
郁陶反问他:“你和言寄声的赌注,本就是昨晚一夜,现在,天早就亮了!”
“......”
屈靳诚一噎,一时竟无言以对。
后来,他不情不愿地从鼻孔里哼出两个字:“三年......”
三年有点多,郁陶拧紧了眉头,考量着屈靳诚这种有背景的社会大佬,会不会让自己给什么杀人犯来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