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一弹,打火机盖被拨开。
“嚓!”
打火机被点燃的同时,郁陶挥手就将打火机直接扔到了屈靳诚身边的床铺上。
瞬间,那雪白的大床便直接烧了起来。
反正跟不讲道理的人从来就说不清,所以她不说了,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就算她杀不了他,同归于尽还是很容易的。
“草……”
屈靳诚猛一下从床上弹跳开,怒吼:“你特么是不是疯了?真的想死吗???”
屈靳诚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他是临时带着郁陶离开的,因为知道言寄声那小子阳奉阴违,是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任郁陶在他那儿呆一夜的。
谁知道,真正棘手的,是郁陶本身。
性子烈成这样……
房间完了,床也完了,为了灭火,屈靳诚只能扯了领带将郁陶绑手扔到一边,再用浴室的淋浴喷头喷那着了火的床。
现在火是灭了,睡觉的地方也没了。
屈靳诚也不是一晚上不睡就会怎样的人,但就是感觉……
超级超级踏马的烦燥!!!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这么抓狂过,第一次,他对着女人,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想活活掐死……
不,从现在开始,掐死都不够解他的眼。
必须要留在身边,反反复复的折磨,让她跪下来求他饶过才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