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陶什么也不想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沐雅表情,看着言寄声‘表演’。
她无声的抗议,像是一根锥心的刺,瞬间又激怒了言寄声:“我问你,谁打的?”
“我打的。”
纷纷吵吵的议论声中,屈靳诚那低沉又嚣张的声音十分好辩认。
“屈靳诚?”
言寄声一眼认出了对方,顿时整个人都戒备起来:“屈老大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敬你是条怜香惜玉的汉子,却不知,屈老大这样的男人竟也有打女人的时候?敢问,我的女人是如何开罪了屈老大?竟能气到您亲手教训?”
对他的嘲讽屈靳诚不予反驳,只用下巴点了点他怀里的梨花带雨的那朵白莲花。
他戏谑地笑:“哟......这误会闹的,我还以为言总的女人是你怀里的这位小宝贝呢!没想到,那位也是啊!”
“比不过屈老大,一年至少要换二十几个吧?”
屈靳诚眉锋一挑,突然又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他说话本就不喜欢拐弯抹角,再加上言寄声出现后的种种行为,在他看来,比他还要像人渣,所以就算刚才翻脸打人的是他,伤着郁陶的也是他,可他还是认为,自己混账的程度,远远不及郁陶的这位新婚丈夫。
对方还好意思看不惯他?
屈靳诚也不废话,直接单指叩了叩牌桌:“言总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今天难得遇上,赌一把?”
言寄声冷哼:“先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