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可仔细想想,郁陶这大半年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甚至都没有休过假,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是有其它男人的样子。
还有就是,当初郁陶是因为自己的建议才跟着去做的体检。
言夫人认真回想了一下郁陶当时的表情,在知道怀孕这个结果的时候,她好像确实比自己还震惊。
更重要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有孕,怎么可能会乖乖跟自己去体检?
言夫人这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当初实在是气糊涂了,也就没顾上好好想想,直到现在儿子提及……
言夫人呐呐地看向儿子,欲言又止。
言寄声会意,自顾地继续解释:“正因为不可能,所以我才说有人在暗中搞鬼……无论是谁,我的人会抓到他,到那时,新仇旧帐,我会跟他一笔一笔好好算。”
儿子的话语中,多少带了些肃杀之气。
言夫人听出来了,也没再多言,只在深深看他一眼看,又执着地绕回了最初的那个问题:“所以,你对郁陶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态度……”
言寄声明显不想聊这个,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饭,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诶……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儿,你就是不想听我叨叨你,寄声,你……你回来……”
言夫人自然是叫不住言寄声的,但他说的话,言夫人却放在了心上。
因为正如儿子所言,郁陶要是真的偷了人,那便只是她人个行为不检点。
但她要是没有这个心思,却被人暗害了,那么,那个人针对的就不仅仅只是郁陶,而是她们整个言家,就不得不防了!
言夫人也不用饭了,她叫来了苏妈妈。
苏妈妈听完也是大骇:“这件事怎么看都不简单啊!而且,如果少爷说的是真的,那少奶奶,岂不是太冤了?”
言夫人动了动嘴,像是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讲出来。
有什么办法呢?言夫人是很传统的女人,对于名节清白这件事,看得很重要。
她可以不在意郁陶在嫁进她们家前,有没有交过男友,但婚后,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出了这样的事,她都有些膈应。
但膈应归膈应,如果郁陶是真冤枉……
那么,这件事儿,于公于私,她也一定要查个明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