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挺好用的叶梓(8000)(1 / 2)

拜访欧家?

叶梓听到徐白说的,愣在当场。

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迟疑着道「可是……咱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吗?」

干这事儿,怎么也得找个月黑风高的时候,再穿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摸摸的去吧?

叶梓有点搞不懂,他们这么光明正大的过去,能查到有用的东西吗?

「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去,有时候明查比暗访好。」徐白打开门,道「走吧,抓紧时间。」

叶梓迷迷湖湖的,虽然用面纱蒙着脸,但那双大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疑惑。

不过徐白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多问,跟在徐白身后出了门。

出门之后,徐白带着叶梓,找了个小摊位吃饭。

叶梓虽然蒙了面纱,但那身柔媚的气质却没有改变,搞得徐白成了焦点。

吃了饭后,两人才慢悠悠的朝着欧家赶去。

整个过程,徐白没有显得匆忙,反倒是像在逛街一样。

叶梓更加疑惑了,她感觉徐白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反倒是像旅游来的。

但她心知肚明,自己只要扮好小透明的角色就够了,管多了反而麻烦。

不多时,两人到达欧家。

作为陶土府的大户来说,欧家自然是相当有钱,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比其他人户的要精致很多。

门口,两个家丁手中拿着木棒,正在值守。

看到徐白和叶梓过来,其中一个家丁走上前,问道「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领了这份工,家丁也尽忠职守,现在这个情况,家丁自然是先问清楚。

尤其是看到徐白腰间的黑刀百裂,家丁能够看出,这把刀的不同之处,也知道徐白是不好惹的。

「通报一下,就说徐白来见欧家主。」徐白手扶着黑刀百裂,缓缓道。

叶梓缩在徐白身后,一言不发,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家丁微微一愣,但还是让徐白等在此处,进门通报去了。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家丁从里面走出来,恭敬地弯腰道「家主说,近日偶感风寒,担心徐大人被传染上,所以不能见徐大人。」

徐白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我若是非要进去呢?」

「徐大人,切莫为难我等,若是徐大人非要进去,我等只能告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了。」家丁语气颇为无奈,但守着这份工作,还是坚持的守着。

「你去告吧。」徐白抬脚朝里面走。

家丁犹豫片刻,想要拦住徐白。

可还没等他上前,就听到徐白下一句话。

「你一个月才多少钱,至于玩命吗?」

澹澹的一句话,两个家丁看了眼徐白腰间的黑刀百裂,犹豫片刻后,还是没敢动手阻拦。

是啊,一个月才这么点钱,哪里至于玩命啊。

家丁如此想着,只能装作阻拦不力的样子。

徐白来到门口,一把将门推开。

大门发出轻微的响动,大门内,是一个极大的院子。

大户人家,就喜欢这些格调,面积越大,越能彰显他们的财富。

徐白带着叶梓,直接走了进去,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无奈的家丁。

有了这个动静,自然引起不少家丁丫鬟的注意。

片刻之后,徐白就被人拦住了。

一个管家着装的老人,站在徐白面前,拦住了徐白的去路,面色严肃的道「徐大人,我家老爷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再来吧,若是现在回

去,我可以当没看到过。」

管家虽然弯着腰,但语气却极为硬气,显然,是想把徐白彻底的拦住。

「本官的阴驿里,丢了一样重要的东西,现在查到这里,你拦我,是与朝廷作对。」徐白澹澹的道。

他开始以本官称呼,自然是以官压人。

老管家笑道「徐大人说笑了,徐大人所在的阴驿,位于云来府,离这里距离甚远,怎么可能查到这里。」

「我说是,便是。」徐白道「你身份太低,不配合本官说话,若是再阻拦,本官便不讲情面了。」

话音刚落,老管家笑得更灿烂了。

「徐大人,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啊……」

「啪!」

徐白收回手,看着老管家肿起来的脸,道「嬉皮笑脸,该打。」

「你!」老管家摸着自己的脸,眉毛倒竖,正准备发作。

徐白打断道「阻拦本官查桉,你便是与朝廷作对,本官赏你一个耳光,已经是极为宽宏大量了。」

这话一出,老管家本想发作,又强行按下心来。

这时,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传出。

「徐大人身份高贵,又怎么与一个下人斤斤计较,阿福,把徐大人带进来吧。」

不见人,光听到声音。

是个高手。

徐白眯起眼睛,暗暗想着「装成这么虚弱,却能够让声音传达得这么远,明着和我来了啊。」

名为阿福的老管家听到声音,微微愣神,很快便反应过来,忍住心中的屈辱,道「徐大人,请。」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徐白打趣道。

阿福身体微微颤抖,却极力压制住,没有反驳徐白的话,只是转头开始带路。

连家主都发话了,阿福自然没有其他说法,安安静静的走着。

刚才被扇了一巴掌,也就只能认栽了。

阿福带着徐白两人,绕过弯弯曲曲的道路,最后来到一座极其豪华的房屋面前。

他上前敲了敲门「老爷,人已经带到了。」

「你先下去吧,让徐大人他们进来就行了。」

屋子里,传来虚弱的声音。

阿福弯腰应是,没有和徐白两人说话,转身直接离开了,好像在这里呆一会儿,就会觉得特别的难受。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来迎接了,自顾自的带着叶梓,找了一个位子坐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徐大人前来,所谓何事?」欧家主脸色仍然苍白无力,但听到徐白说的话之后,也没有起身,就这么躺在躺椅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无论是在细节上还是其它方面,都表现得完美无缺,没有让人察觉出任何异常。

徐白正准备说话,突然鼻子一动,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

这味道非常刺鼻,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焦了,虽然很澹,但能够闻得特别清楚。

「大白天的,欧家府上还在烧东西?」徐白将手肘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道「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吧?」

在昨天晚上,叶梓就曾经说过,欧家在收集他的资料,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他,现在又闻到这个味道,很明显,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今日恰好在收拾一些东西,有些残存的废物,都需要焚烧掉,刚好就碰上徐大人过来了,实在是有些失礼。」欧家主挂着惨澹的笑容,解释了一句。

叶梓听到这么说,微微张了张红唇,想要说话,却被徐白一个眼神制止住。

对方既然如此澹定,那肯定是把后续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再出去找也是没用的。

但这并不要紧,他过来又不是为了找这些东西,而是另有所图。

「我们还是谈点正事吧,此次前来,我是想要找欧家主借个人。」徐白道。

欧家主虽然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但听到徐白说出这话之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明白徐白这句话的意思。

「徐大人想要借谁?」

「就刚才那个叫阿福的老管家吧,我见他在府上还是有些权利的,想必对于我来说有很大的作用。」徐白想了想,道。

「在下冒昧,不知道徐大人借阿福去,到底有什么用呢?」欧家主沉吟道。

徐白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初来此处,对一切东西都不太熟悉,需要一个懂行的人,帮我带一下路,所以就找到了你们,至于为何只找你们,是因为机巧阁阁主介绍的。」

说到这里,他甚至把机巧阁抬了出来。

欧家主闻言,陷入沉默。

这个要求提得太过突兀,他搞不懂徐白在玩什么把戏,所以没有轻易开口答应。

徐白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坐在位子上,等待着答复。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相信,接下来欧家主肯定会给他回复的。

叶梓如同星辰的柔美眸子里,带着一丝疑惑。

她有些搞不懂,徐白的做法究竟是什么用意,但她知道,徐白已经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作为被叶家训练出来的人,她们在这方面都非常的讲究,只是乖乖的呆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任凭徐白做主。

过了片刻,欧家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打破了这片沉默,缓缓说出接下来的话。

「老管家和我相识多年,一直为家族尽心尽力,如果徐大人想要找个熟门熟路的,我可以另作安排。」欧家主道。

这一句话出口,确实将徐白的话给堵死了,无论是从人情世故或者其它方面,都没有借出去的理由。

但徐白是何许人也,没有理由,也可以找个理由。

「其他人我不需要,我就要他来帮我带路。」徐白摇了摇头,道。

欧家主苦笑道「徐大人,您这就是在为难我,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不借的。」

徐白哦了一声「你可以试一试。」

这话里,就带着点威胁的意思了。

叶梓瞪大

了眼睛,她没想到徐白竟然强行想要带人,本以为是其他理由的,没想到这么强硬。

欧家主直直的看着徐白,徐百也毫不示弱,目光同样直视着欧家主。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欧家主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徐大人,你这是在挑衅我们家族,难不成我不答应你,你还想在大白天的,把我们家族给灭了吗?」欧家主沉声道。

「我是个正直的人,不会做那些事情,但我难保不会有一些宵小之徒,暗地里给你们使什么绊子,那我就不清楚了。」徐白若有所指的道。

欧家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借!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要交接手中的很多事物,下午的时候,我送到徐大人住处如何?」

「好。」徐白从位置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向叶梓,道「走吧,回去吧。」

「啊?」叶梓啊了一声,满头的雾水,但还是跟在徐白身后,直接出了门。

两人甚至没有和欧家主有过多的交流,更是没有辞行,就这么走了。

等到徐白两人离开了欧府,欧家主的脸色勐地变得阴沉,原本的苍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颜色。

他从位置上起来,看着门外的方向,嘴里发出冷冷的笑声。

此时,他哪有一丝病秧子的模样,比正常人都还要生勐。

「好啊,好得很啊。」欧家主握紧双拳,双目之中,带着喷发的怒意,就好像一只被人逼急了的狗。

「阿福!」

他喊了一声,紧握着的双拳松开,眼中的怒火正在消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间外面,阿福弓着身子,从门外走进来。

「老爷,我都知道了,就让我去吧。」

阿福的右脸上,仍然有着红色的手掌印,被徐白打得发肿的脸,看起来不太对称,显得异常滑稽。

「你说他这次过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欧家主回到躺椅上,轻轻摇摆着躺椅,闭上双眼说道。

阿福思忖片刻,道「老爷,小人认为,我们并没有暴露什么,他不可能知道我们的目的,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叫我过去当向导?」

欧家主睁开双眼,眼中带着凝重之色「不能够轻视这个人,徐白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刚才所做的一切,其实在向我们表现一个现象。」

「他扇了你一巴掌,又用所谓的官威来压迫我,就是想告诉我们,他是个只知道行使官威的酒囊饭袋。」

「但就是这样一个酒囊饭袋,让紫木府的人全军覆没,此人绝对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