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扬,你……”
早几年她要是说苏知鱼半点不是,她这儿子就要跟自己断绝母子关系一般。
如今那祸害走了几年后,她儿子的疯魔症竟然不药而愈了?
心头不知是欣慰还是难过,总之是五味杂陈。
“你想干什么?”
秦淮杨薄唇半勾,露出一抹狞笑来。
“她不是要收割农作物嘛,咱就去给她好好帮帮忙!”
当天夜里,秦淮杨就雇了村中好些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在苏知鱼看好的田地里玩耍。
不过一夜工夫,所有被苏知鱼圈进收割计划中的田地被踩得一塌糊涂。
第二日,苏知鱼带着家人来到田地前,眸光顿时就暗沉了下来。
“谁干的?”
众人纷纷摇头,也跟着义愤填膺。
尤其是秦老大,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他奶奶的,这么好的庄稼地被糟蹋成这样,是哪个王八羔子缺了心眼,竟干些没良心的事!”
话音刚落,秦淮杨冷不丁在人后打了个喷嚏。
众人一脸凝色,纷纷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是你小子?”
秦老大阴仄仄的转过眸来,横跨脸颊的刀疤一颤一颤很是狰狞。
秦淮扬一个哆嗦,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不是我,我昨晚可是跟村口的川子喝酒到半夜,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