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眼神有迷惑,瓦吉姆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清楚。
“是时候告诉你了女儿,你知道我手臂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当初我才十七岁,遇到了凶狠的吸血鬼,我奋起反抗,与吸血鬼发生搏斗被尖牙咬伤。”
“有死亡的威胁,我甚至记得吸血鬼张开獠牙大口传来浓烈的口臭,所以吸血鬼的叫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华夏歌手的声音和吸血鬼几乎一样。”瓦吉姆言辞恳切。
少来,这伤口明明是醉酒和迷路时转进一条小巷,看见两条狗正在做那种事,然后嗷一嗓子把公狗都吓得“羊痿”。
随后的事应该都能预料到,与狗搏斗。
阿芙罗拉会知道这事,还是她死去的母亲说的,强力的忍住想要戳穿的心,道:“你喜欢《喀秋莎》这首歌?”
“喜欢,并且我感觉这首歌在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放,好歌曲。”瓦吉姆朴实无华的评价。
“婚礼和葬礼都可以播放……这个评价是夸奖吗?”阿芙罗拉问。
“十足的赞美,婚礼伴奏,与送葬歌曲,代表一个国家的民族性,如果一首歌能同时适用于这两种场合,那歌曲一定有直达民族核心的地方。”瓦吉姆说道。
阿芙罗拉思索,看出来五大三粗的老爹,能说出如此有水准的见解,好似俄婚礼交礼的歌曲《穿过河流》,展露出壮汉的柔情。
“呜呜呜——”瓦吉姆手机震动,但他没有马上接通,阿芙罗拉很自然的说:“我回房间写歌了,明天午餐前不要打扰我。”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瓦吉姆在女儿走后,才接通电话,很多帮派的事,有意的避讳,而阿芙罗拉选择了走音乐的道路,许多事就不想知道。
走上位于二楼的房间,阿芙罗拉的房间有一百八十多平,卧室客厅钢琴房。
穿过客厅来到她自己的书房,桌面摆放着《中文速成字典》,眉宇紧蹙,阿芙罗拉有点头大。
“枳团长创作能力太强了,我中文还没学好……”阿芙罗拉性格有些不服输,她觉得楚枳既然能自学俄语,然后写出优秀的俄语歌曲,那么她也能自学中文,写出不错的中文歌,可一年过去了,遥遥无期。
阿芙罗拉又经历半小时学习中文的痛苦,准备刷会手机休养精神,她用自己的经历说话,中文比英文难以学习太多。
手机屏幕一解锁就有新闻推送——
俄新网:“我想寻找一个叫做苏维埃的人,他诞生于05年,至今116岁,在53年后渐迷失方向,91年走失,我太久没见过他,只记得他当时头戴军帽,穿着军大衣,左手镰刀,右手铁锤,他帮助过很多人,但我现在找不到他了,请问有人能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俄之声:“托马特小镇,我找到了《喀秋莎》的故事原型,那是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一位姑娘等了未婚夫三十九年,而她的未婚夫却死在了前苏联与岛国之间的局部战争,历史书上被记录为张鼓峰事件。”
一般的热度是从互联网传到纸媒,可这次完全相反,是从纸媒传到互联网。
也不知是时空的修整,还是当前毛熊国的宣传主题,有意无意的把楚枳这首作品和二战联系起来。
当然,按照楚枳的说法,歌曲真实故事原型也的确在二战,可若不大肆宣传,民众也不知道啊,只会感觉是挺对胃口的民谣。
俄第一频道:“96岁老红军霍米德·乌兹甘诺夫,居住在费尔干纳州,享受着五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42年年仅17岁,经过短暂的军事训练,乌兹甘诺夫与战友参加了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也穿越大兴安岭,与华夏居民并肩同岛国侵略者作战,乌兹甘诺夫昨日打电话给广播台,声称听到《喀秋莎》一瞬间让他回到战场。
他说[战争太残酷了,希望各国人民珍惜和平]。歌曲《喀秋莎》被诸多音乐家赞誉,从未有外国歌手的作品,能在俄获得如此欢迎。”
毛熊国娱乐圈要说让一个外国人兴风作浪合适吗?
不合适!那就拿作品说话,但写不出喀秋莎这样的歌曲。
用星旅另一个毛熊国嘉宾米哈伊尔举例,他是本国娱乐圈当红男歌手,倒不至于是什么一哥,可绝对是中青年人气最高的。
米哈伊尔在听完喀秋莎,立刻找到了他是声乐老师,格涅辛音乐学院声乐教授叶夫根尼。
“老师你认为这首歌的创作技巧,有没有我可以学习的?”米哈伊尔说道。
学习?
叶夫根尼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疑惑和不解,他道:“歌剧2和摇篮曲,足以证明枳先生对俄小调和音乐的专研,但喀秋莎很奇怪,特别奇怪。”
奇怪?米哈伊尔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