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大步走进了屋里,怎么没人啊。张清转身在别的屋找了圈,也没见父母的影子。他们去哪里了,心理不由得焦急起来,在地上不停地来回转着,就是猜想不到父母去了哪里,父母平时可是不大喜欢串门闲聊的。张清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到大屋,迅速跨到桌前,拿起一块进门时没太留意的小黄布。
“清儿,你外祖父病疾,我与你母亲去探望一下,也许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桌子上有些散钱,你自己去弄些吃的。如果不行,去你二叔那里住几天,自己注意身体。”
张清将小布收起,拿起桌上的小黑布袋轻轻掂了掂。这些散钱倒是不少,看来父母怕自己饿坏,留了这么多散钱。轻轻将它们放入柜中。随后把自己怀中玉盒和小棍放到了窗台上。此时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到厨房吃了些晚饭。然后把家门一关,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刚亮,空中的晨星还没完全隐退,张清便起床洗了把脸,草草地垫补几口早饭,背起布包要去私塾上学。
打开家门时,还没等他迈出门,就清清楚楚看到一个浑身血迹的大汉,斜躺在门阶上。大汉手握一截半圆形奇形怪状的钩子,一看那身装扮就知是武林中人。
这位大汉见有人出来,忙口中发出一声轻唤。张清见其这样,忙手急眼快,将这个血衣大汉扶起,然后手忙脚乱地把他拖进了外屋。这个大汉太沉了,张清拖不动了,自己这点体力实在太小了,在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将他放了上去。随即便轻声对他说。
“大叔,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去请郎中。”
大汉忙探出手臂,拽住了他。
“不用了,我五脏惧裂,仅凭一缕真气强行护住心脉才得已坚持到此时,小施主不要费心了。”
然后微喘了下气,缓了缓,继续轻语道:
“我时间已然不多,有一些重要东西要交于你保管,如果小施主有幸能去玄冰门时,请将他们交于我们掌门王天翔。”
大汉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布包,手微颤着,费力地将那个布包递到张清面前,张清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这里还有封书信,此信勿必交于门中玄玉师兄那里。小施主,如若能力有限我也不强求你去办到。这些书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不然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张清既纳闷他如何会这样说,又郁闷自己这么小能帮些什么。不由注目看着他,可现在还能说些什么。直接说出实话,推掉此事,那不是连这大汉最后一丝希望都灭了。
“大叔放心,我虽不是武林中人,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但你能在生死之际,把关系满门之事交于我,我会尽力的。”
大汉慢慢从贴身衣物中摸出一个黄皮信封,一脸郑重地交给了张清。
“多谢小施主。”
大汉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起身就要给张清行大礼,已示感谢。
张清,急忙去扶大汉,嘴中急着劝说。
“大叔,不要动,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快躺下。”
大汉还没躺稳,突然嘴里溢出一股血水顺嘴流下,头向左侧一歪。不再有任何话语和动作。张清见此情形,知道大汉身体出现了状况,用劲摇晃呼叫了几下,见无反应,吓得人都慌了,他知道病人是需要到药铺找郎中看病的,便决定自己前去药铺请一个郎中回来。
张清忙跑出家门,来到街上,敲了好几家药铺,药铺老板探头看到门外是村里有名的穷小子,都闭门不理。有些还算心善的,问了下情况,知道了如此景况,去了只是浪费时间,浪费药品,没有办法救了,也就都不理张清的苦求,最后张清嘴里气愤地骂着这个可恶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