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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喜,急忙钻了进去,很明显,这里其实是有机我懒得去找,凭借锋利无匹的太甲定光剑和刚猛内力强行打破这石壁,却见这里是一间石室,四周还有油灯,我用火把将油灯点上,左右四顾,这里除了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瓶子之外,还有不少书籍,伸手拿下一本,却是一本《道德经》,心中郁闷,随手丢在地上,双手不停,将书架上的书籍一一取下来看,瞧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只有两本b级的掌法还:_没什么特别出色的东西,看来确实如此。
却瞧见书架最底下有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来看,却是那两本四十二章经,顿时大失所望,顺手将那锦盒抛在地上,叮当一声响,那盒子碎裂成两半,盒底露出两本黄黄的古书出来。
我一把捡起,顿时兴奋起来,这两本正是我苦苦寻找的《侠客行》残本,当下毫不客气,伸手一拍,将这两本侠客行的残本学会,心中已是不胜之喜,这一趟没白来,倘若不是今天心血来潮,来翻神龙岛的密室,只怕真是一辈子也凑不齐这《侠客行》,可见自己运气奇佳。
心情大好,在密室中又寻找了一番,生怕错漏了什么,用剑柄在墙壁上敲击,只怕密室中还有密室,一段段细细敲击,确认再无遗漏,便从原路返回,回到地面。
见还是空无一人,这里看起来凄凉的很。施琅炮轰神龙岛,打得偌大一个神龙教瓦解冰销,心中很是感叹了一番,一路又走回岸边来,刚刚走到树林,便见到一艘大船划了过来,心中庆幸,幸好赶上了。不然就错失了看洪安通死的场面了。当下在树林里藏好,远远的往外瞧去。
却见陆高轩和胖头陀押着韦小宝、公主、沐剑屏、曾柔四人上岸。殷锦胁迫众舟子离船,一名舟子稍加抗辩,殷锦立即一刀杀了。其余众舟子只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敢作声,只得乖乖跟随。
张淡月纵声大呼:“洪教主回岛来啦!各路教众,快出来参拜教主!”他中气充沛。提气大叫,声闻数里。过了片刻,他又叫了两遍。但听得山谷间回声隐隐传来:“回岛来啦!参拜教主!回岛来啦!参拜教主!”
却见洪安通对着韦小宝说话,一脚将韦小宝踢得飞了起来,哒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下,周身筋骨欲断,爬不起身。一名女子过去将韦小宝扶起,料想便是曾柔了。
却见洪安通与许雪亭、无根道人、张淡月、陆高轩、胖头陀、殷锦不停的说话,隔得远了。听不清楚,不过我熟读原著,哪怕是闭着眼睛。也知道他们大概说些什么,当下凝神去瞧韦小宝的几个老婆。一一看过,只见这几女个有个的特色,心中暗道这小子倒真是艳福不浅啊。
瞧了良久,忽然洪安通纵身而前,一把抓住了陆高轩,喝道:“都是你这反教叛徒从中捣鬼!”
陆高轩大叫:“你想杀人灭……”一个“口”字还没离嘴,脑门上啪的一声,已被洪安通重重击了一掌,登时双目突出,气绝而死。
许雪亭等见了这情状,知道洪安通确是要杀人灭口,四人一齐抽出兵刃,护在身前。许雪亭叫道:“教主,这是你的私事,跟属下可不相干。”洪安通纵声大呼:“今日大家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了。”猛向四人冲去。
胖头陀挺起一柄二十来斤重的泼风大环刀,当头砍将过去,势道威猛之极。洪安通侧身让开,右掌向张淡月头顶拍落。许雪亭一对判官笔向洪安通背心连递两招,同时无根道人的雁翎刀也已砍向他腰间。洪安通大喝一声,跃向半空,仍向张淡月扑击下来,张淡月手使鸳鸯双短剑,霎时之间向上连刺七剑,这一招“七星聚月”,实是他生平地力作,七剑刺得迅捷凌厉之极,我心中暗赞,这一招倘若是我碰上,当以快对快,自然能够尽数破解,取了他地性命,但是这一招倘若是我来施展,只怕当世无人能够躲避。
只见洪安通右掌略偏,在他左肩轻轻一按,借势跃开。张淡月大叫一声,在地下一个打滚,翻身站起,叫道:“今日不杀了他,谁都难以活命。”四人各展兵刃,又向洪安通围攻上去。
这四人都是神龙教中的第一流人物,尤以胖头陀和许雪亭更是了得。胖头陀大环刀上九个钢环当啷啷作响,走的纯是刚猛路子,许雪亭的判官双笔却是绵密小巧之技,招招点向对方周身要穴。无根道人将雁翎刀舞成一团白光,十刀中倒有九刀是进攻招数,只盼和敌人同归于尽,张淡月左臂虽然剧痛,运转不灵,仍是奋力出剑。
我在树林中瞧着,只见这四人虽然相对来说武功不错,但是并非一流高手,心中暗叹,这四人倘若放在天龙八部中,最多不过一普通人物,想不到在清朝时,个个都号称一流高手,任何一人,都胜过少林罗汉堂地高手,鹿鼎记中也只有洪安通与归辛树算得上不错的好手,但是放在天龙中,也不过排名七八位而已,国术一代不如一代,实在是让人扼腕长叹啊。
我远远看去,却见韦小宝悄悄拉了拉曾柔和沐剑屏的衣袖,又向公主打个手势,要她不可作声。四人转过身来,蹑手蹑脚地向山下走去,洪教主等五人斗得正紧,谁也没见到,就算见到了,也无人缓得出手来阻拦。
四人走了一回,离洪安通等已远,加紧脚步,又见两人飞奔而来,正是苏和方怡。四人吃了一惊,只得拚向奔逃,奔出数十步,公主脚下被石
。摔倒在地,叫出声来,韦小宝回身来扶,却见洪落,已跃到身前,叉腰而立,口中说话,说话之间。方怡也已赶到。沐剑屏和曾柔见韦小宝已被洪夫人截住,转身回来,站在韦小宝身侧。
洪安通力斗四人,却发现不见了苏。大声叫道:“夫人,夫人!阿,阿!你……你到哪里去了?”呼声中充满着惊惶和焦虑。显是怕洪夫人弃他而去,苏恍若不闻,洪安通又叫了几声,洪夫人始终不答。